“棉花,照你所说,是那西方边界外的吉利可汗要密谋刺杀朕?”
李世民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还给这件猥琐的事情起了个名字,叫什么真神计划来着?”
“是啊,雨荷亲口跟我说的,三哥。”
“可是,吉利那小子明明就在西边,他让数万精兵乔装打扮,然后长途跋涉,跑到南阳去埋伏,这恐怕不怎么可能吧?”
闻言,我猛的一惊,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三哥,这都是雨荷那个臭娘们儿跟我说的,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陷害我啊。”
“嗯。说的有理。”
“报。”
突然,殿外传来太监的声音。一听这声音,我就想打他,把我给吓的。
“什么事?”
“启禀皇上,金水宽将军求见。”
“嗯,传他进来。”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过后,
“皇上,臣有要事禀告。”
说着,还不忘轻蔑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我。
我也鄙视的瞪了他一眼。
李老二明白他的意思,
“水宽你但说无妨。”
“是!”
“奉皇上之命,臣一直潜伏在塞外突厥吉利可汗身边做眼线,近日得知,那吉利老贼为了刺杀皇上,设计了真神计划,并于前日带着数万精兵,扮做商人模样,抵达南阳,并在南阳方圆五十里范围内做了极其周密的埋伏。”
李世民拍案而起,
“好你个吉利,算盘打到朕的头上来了!”
负手而立,李世民转过身去,长叹了一声,
“唉。。。水宽,朕有一事不明。”
“皇上请说。”
“吉利为何要在南阳埋伏。”
“额,臣不敢说。”
李世民转身扬手道,
“但说无妨。朕不会在意,要是解了朕的心结,朕不但不会治你的罪,反而还要嘉奖你。”
闻言,金水宽拱手道,
“臣在吉利帐中听闻,吉利小儿的病只有南阳可治,臣想,吉利极有可能趁去南阳为小儿治病之机,妄图,妄图刺杀皇上,制造混乱,在中原割据一席之地。”
“好一个一箭双雕之计,此人小儿病危,仍然冷静自若,设定计划谋杀朕,说到底也还算个人物。”
“皇上,您错了,吉利并非是一个什么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