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以联络。”钟石头脸上闪现着愧疚,“有些东西,不是我不肯告诉你,而是我认为没有必要,没有想到……至于粮食的事情,等那位心情好的时候再送过去吧。”他知道自家夫郎也是一片好心,既然如此的话,就让那位吃一下吧,至于是否可以尝到,这事还是不要告诉给他家夫郎知道,免得他伤心。
钟景辉也明白,“我懂,不用觉得对不起。”他自然知道朝廷的一些顾忌,何况能够成为皇帝的人,这心思到底有多深他不知道,但绝对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可以招惹的起的。
于是夫夫两人就在店铺里休息了,这里是安排有主人屋子的,甚至装饰的非常的舒服,倒是让钟石头两人安心的休息。
吕福大晚上的从被窝中被抓到衙门那边,当他看到酒楼东家也在这里的时候,心里面闪过一道疑惑,再瞧一下知府大人,这脸色异常的难看,仔细一看,这脖子上还有痕迹,难道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林钊见到吕福贼头贼脑的样子,心里面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说!钟石头他们夫夫两人到底是什么人?”
之前他已经盘问过自家外甥了,后者也完全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都是看到这米行非常的有前景,这不才打算拿下来,刚好吕福送上了那么好的机会,假如错过的话,岂不是得不
偿失。
吕福被这样子质问,整个身体都瑟瑟发抖着,他不自觉的跪下来,“大人,小的不太懂大人的问话。”
其实他心里面已经充满了震惊,他们不就是两个乡下农村人吗?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还有行事,和农村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啪……”的一声,林钊直接把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因而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你还在狡辩,你可知道,这钟石头竟然敢挟制本官,要本官放了他家夫郎……”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毕竟这是非常丟面子的事情,谁也不乐意那么说呢。
“大人冤枉,我只是知道他们是从钟家村来的农村人而已,其他的并不太清楚。”吕福急忙的磕头,他可不想惹祸上身,只是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的话让林钊冷笑,“既然你不肯说的话,来人!大刑伺候!直到他招出了所有事情为止
!,,
“大人冤枉,大人冤枉!”吕福胆子都要吓破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引来牢狱
之灾,甚至还被这样子审问。
“你冤枉,不是你的话,怎么可能招惹到钟石头他们夫夫两人?”在林钊看来,罪魁祸首都是眼前的人,不是他贪得无厌,那么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子发展。
吕福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压下去了,从很远的地方都可以传来他的喊冤声。
林夕看到这样子的情况,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纵然舅舅还没有发落他,但是他知道,此时舅舅真的生气了,不然怎么会那么晚就把自己喊来。
“林夕,麻烦是你招惹过来的,你给我解决!”林钊也不想废话,他必须马上修书一封,让家里面的人想想办法。
虽说他喜欢吃喝玩乐,但却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的人,这钟石头敢这样子闯进来,就证明他肯定是有依仗。
“舅舅,你何必惧怕两个刁民呢?”相对于林钊的紧张兮兮,没有受到过威胁的林夕反而是淡定的说道。
“这钟石头为什么会单独这样子闯进来,还不是因为没有依仗的缘故,只要你随便参奏一本的话,那么就可以让他们夫夫两人吃不了兜着走,更不要说其他事情。”在这个省城,所有的事情还不是他的舅舅只手遮天,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惧怕什么,说穿了还是太过胆小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