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勾了勾,眼睛却发了红,看起来疼的厉害。
“我带你去医务室。”他全然不听她的话,说着就要抱她。
梁子慌张地往后退了退,那塞珠埋进了几分,她难受地立刻闭上了眼睛,等缓过那阵不适,她才开口,“真不用,我等人呢。”
这时前门被推动,有人走了进来。
漂亮的蝴蝶又落在她的心头了。
梁子看了,眼角更红了,犯了委屈直直看着他。
等他走进的时候,她这才松了警惕,说,“怎么来晚了。”嗓音有些抖,眼睛却只看着他,有放肆的依恋,也有小小的埋怨。
他倾身,吻了吻那颗朱砂,说,“抱歉。”手附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了下,见她蹙了颦,他便弯腰将她抱起径直走了。
只是从进门的时候眼睛只有梁子的男人,突然在出门离开之前往回看了眼伫立在那儿的人,就一眼,他就转过头去了,可就是那短短一眼,让权咏顺拽紧那盒药。
所有的情绪都没有隐藏起来,那是一个病态的眼神,情绪很直白,只有邪性,透露着毁灭,嫉恶。
他没带她回家,直接抱她去了办公室。一进门他就将她抵在门板上。手往下探了探,摸到一根细绳垂着。
他问她,“怎么这么乖。”
梁子没办法出声,好想上厕所。
他拽了拽那根细绳,又问,“嗯?”
“喜欢你。”
她喜欢他,这不需要隐藏,如果他需要,她会不厌其烦地说。
“好乖。”
他抬高她的一条腿,轻轻抽掉那窜湿蠕的塞珠,在她失力滑落之前,他固着她的腰,掏出半勃的兴器代替那窜拉珠插了进去。
梁子惊呼出声,不可以!这会要了她的命。
穴道里本就敏感,换了个比塞珠大许多的插进来,梁子几乎瞬间又到了高潮,可是这股快意跟越来越明显的尿意相冲着,特别煎熬。
“陈绕,出去吧…”
他非但不听,操的越来越狠。
“求求你,绕爷。”
“宝宝,你好紧。”
“啊!不,不要再深了。”
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她的心被放在热火中烧的滚烫,央求他的时候,没了羞耻,喊他好哥哥,放了她吧。
听到某个称呼的时候,陈绕收了精关,停了冲撞,换了细细的研磨。
她十指蜷缩着,说,“老公,不要了。”
话一落梁子就泣着声喊了出来,伴着这一声,陈绕插的又深又快,每一次都能撞到那个肿胀的尿道,城墙失了守,高潮来的同时一股温热的热流从下体涌了出来。
她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