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不买账,他捉她两只手,将她按在原地。
“不行。”
这人三番五次食言,明明回了雁城,却静悄悄的连个消息都没有。更可气的是,说好和他看的雪,居然先陪别人看。
如果不是上午当场抓包,她打算瞒他多久?一条短信就打发了他,现在还想含混过关,没门。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上午到的雁城。落地还不到十小时。”
“昨天为什么不说?”
“我知道你要和同学去看老师,才故意不说,想下午再来找你,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路上碰见了。还恰巧是下雪那会。”冯畅玩他的手,“看来我们命中注定天生一对,老天都想成全。”
江原听她颠倒黑白,抽回了手,“你旁边坐的可不是我。”
“那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个司机。”冯畅往他身上坐,“再说了,现在坐的是你。”
“到底是司机还是干哥哥?”
“不重要。”冯畅将他推倒,“别审了,江原,我们玩点别的。”
“不玩。”江原并没有完全消气。
“你这样好像一只充了气的河豚哦。”冯畅按在他胸膛上的手慢慢往下,“为什么这么气鼓鼓的,哦,原来是因为这里鼓起来了。这要怎么办才好呢。”
江原气笑了,他勾着冯畅的大腿往上一提,她双臀便直接落在了他胯间。
“冯畅,你怎么这么无赖?”
正经说不了几句话就要动手动脚,弄得他心浮气躁,满脑子不正经的事。
脸是板不下去了,只好换种方式惩罚她。
江原进入冯畅时,两人的衣物几乎都是完好的。
冯畅撑着沙发,在阵阵迭起的浪潮中,呻吟都被撞散了。
两人从地板闹到床上,从窗台闹到浴室。冯畅体力不差,按理说也没出多少力,却生生被江原弄得浑身发软,筋疲力尽。
她湿漉漉地躺在床上,像一尾脱水的鱼。
江原弯着腰,拿温热的毛巾擦过她汗湿的身体。
做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在灯下看,冯畅身上的每一道痕迹都像在无声控诉。江原手放轻力道,轻柔抚过。
冯畅跟他玩笑,“现在这么温柔,刚刚怎么不肯慢一点,轻一点。”
她声音有些哑。
江原看她一眼,转身倒了杯水过来。
冯畅:“喂我。”
她暗示意味十足地看着他的唇。
江原:“你就是欠……”
很多时候不是他不想节制,冯畅什么都知道,存心要兴风作浪,他又很难,说实话也不想不中套。
“欠什么?”
然而今天是不能了,有人都快破皮了。
江原抱冯畅坐起,“张嘴。”
冯畅觉得场面好笑,推开他的手,接过了杯子,“你怎么像照顾重症病人一样。”
江原看着她喝完,才捏了捏她的脸,“谁让你赖着不起。”
冯畅正想回一句“你”,床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