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大雨,没什么病人,老大夫刚想让伙计将店给关了,就见丑丫扶着阿福闯了进来。
还是上次卖灵芝那家医馆,老大夫一眼就认出了丑丫和阿福,上次可是被那傻小子气得要死。
可看到丑丫一脑袋的血,阿福则满脸通红,意识模糊,他不由愣住:“你们小两口这是怎么了?被人追杀了?”
丑丫来不及和他废话,把阿福交给他,只交代一句救人,然后又跑回去救谢婉婉。
她没想到被和阿福锁在一间屋子里的居然是谢婉婉,她人已经昏过去了,要是再不解药,就要死了。
老大夫坐在凳子上,左右两边的病床上分别躺着昏迷的谢婉婉和意识模糊的阿福。
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都能夹死一只蚊子,这可是烈性春药啊,给牲畜用的,这要是用在人身上,不及时解药,只有死的份!
把完脉,他吩咐伙计去抓药熬药,然后又和丑丫将阿福搀扶到了后堂的一间屋内。
老大夫干咳两声,老脸有些红,尴尬道:“现在时间紧迫,老夫只来得及救一个人,那丫头情况比他危险,再不救就见阎王去了。”
“这药对于你们小夫妻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儿,老夫把这间房借你,你帮他把药给解了就没事儿了。”
丑丫此时心力交瘁,哪儿会想得到那些,一脸懵,让她解药?她又不是大夫,她哪儿会解药啊?
老大夫看她那迷糊劲儿,恨铁不成钢跺了跺脚,气道:“你这丫头怎么就听不懂呢!生娃娃,懂吧?你和他生一次娃娃,这药劲儿也就解了!”
“你要是不好意思在这儿,不是还有一双手和一张嘴吗?都是两口子了,还害羞什么?”
老大夫此时也是又气又臊,他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头来和小年轻说这些,真的很尴尬,但是谁让他只有时间救一个人呢。
他要给昏迷的那丫头针灸,将体内的药力给排出来,她中药的时间比较长,药力已经深入四肢百骸,只喝药是解决不了的。
老大夫已经走了,留丑丫红着一张脸坐在床边。
床上的阿福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可他却不停地喊着热,将自己的衣裳都给扯开了。
“娘子。。。。。。阿福难受。。。。。。”
那委屈的呢喃,听得丑丫的心也是一阵一阵抽疼。
她想着老大夫的话,生娃娃,生一次娃娃就好了!
但是在这儿吗?陌生的房间,外面还是不熟的人,她真的拉不下脸。
还可以用手和。。。。。嘴?可她不会!
阿福将自己的衣裳扯得凌乱,衣襟敞开,那精壮的胸膛露出来,肌肉结实紧致,轮廓分明。
丑丫看得脸烧了起来,在心中给自己加油打气,镇定心神后,将视线下移,那个羞人的地方已经鼓起一团,很是巍峨雄壮。
她的脸更红了,颤抖着手解开腰带,拉下衣物,然后触碰、摸索。。。。。。
阿福像难受一般唔了一声,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似乎身体有一种本能,在指引他如何去做,他握住娘子的手,带着她让自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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