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个重女色的人,和他身份相当、年龄相仿的那些王公贵族,早已经妻妾成群,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可他却未曾有过一妻一妾,也不曾和哪个女人走得近,因为他不曾遇上一个让他动心的人。
他的母妃曾经和他说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希望他能找到一个和他灵魂契合、共度余生的人,而不是像她一样被困在深宫一辈子。
他一直记着这句话,在外人看来,他不近女色,甚至有传言说他是断袖,说他好男色,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想对自己负责,对自己未来一半负责。
他希望自己是以干净、赤忱的状态去和另一半共度余生,遇上苏禾是一个意外,但是他能肯定,他对她是动心的,是喜欢的,
或许他不是外人眼中的才女、美女,但对于他来说,她就是最好的,她的善良、她的坚韧,就连脆弱时的难过委屈都吸引他!
苏禾被他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才道:“最近你总是神神秘秘的出门,问你去干嘛你也是敷衍地回答,我心里有些不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还有,我在你身上闻到女人的脂粉味儿,就有了些不好的猜测,然后今天嫂子又过来和我说看到过两次你和一个陌生女人走得近,所以。。。。。。”
她越说越小声了,到最后几乎听不到声音。
褚千辞见小姑娘终于将心底憋着的话说出来,立马不装凶了,站起身,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抱着她坐在椅子上,让她坐着自己的腿。
他搂她搂得很紧,宽阔温暖的怀抱让刚被“训”完的苏禾有些想落泪,委屈的靠在他怀里。
褚千辞摸着她的脑袋,像极了哄小孩:“以后你心里不舒服了,或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了,要第一时间和我说。”
“就像你在我身上闻到陌生的脂粉香,可以直接问我去哪儿沾染上的,而不是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
他之前也没注意到自己身上染上了脂粉味,应该是去成衣店的绣房里是沾上的,里面都是些女绣工,擦脂抹粉耳的不在少数。
“不过,这次也是我不好,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让你误会了,我以后不会了,去哪儿、去干嘛,一定会和你说清楚。”
他的话很有分量,在给着怀里这个自卑不安的小姑娘底气。
苏禾听着他的话,心里暖呼呼的,等他说完,她又想起了一件很委屈的事。
她嘟嘟囔囔,委屈巴巴:“那你为什么最近都不亲我,也不摸我了?”
说出这话,她有些羞耻,但不可否认,问出来后,她就觉得心里松快了很多。
她羞耻又委屈,还在等着男人的回答,可是猝不及防,眼前一黑,唇就被吻住了。
数日来不曾亲吻过,男人的气息很急切,很炽热,苏禾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最后也忘了自己在质问他,只迷迷糊糊的回应着、享受着。
漫长的一吻结束,小姑娘脸红扑扑的,嘴唇上亮晶晶,眼神迷离,气息微喘。
褚千辞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让她感受到他身上的炽热和坚硬,声音沙哑着在她耳边呢喃:“现在还怀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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