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汪紫菱的话,藤堂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是哪个人说人生的意义就在于不断地解决麻烦的?”“此一时彼一时啊。”汪紫菱说道。“……”☆、紫菱驯兽记费云帆和藤堂静的婚礼很浪漫,因为是藤堂静的婚礼,所以f4全部都来了,在他们心中,藤堂静永远都是他们亲切的邻家姐姐,所以肯定都带着祝福的心情来参加。听说,花泽类一直都是单身,至于原因是什么,或许他自己才最明白。汪紫菱虽然是藤堂静的闺蜜,但是因为她跟费家一直都很熟,所以安排座位的时候是跟男方的亲戚朋友一起,当然,她还被安排在费景行的身边。对于这一个安排,不用想都知道是大费夫人的意思。“我以为你不会来呢。”费景行说。他不认为汪紫菱不来会是因为他,只是因为他们刚分手,而且现在相处着也挺好的样子,他的母亲一直都没要放弃说服他把汪紫菱重新追回来的打算。“为什么我不来?”汪紫菱反问。费景行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容,说:“你这么聪明,会不清楚?”“你这顶高帽我带得可不舒服了。”汪紫菱皱了皱鼻子,娇娇的语气:“我出现的话,是你比较困扰一点吧?要是我在家里,以我妈碎碎念的功力,我都快要崩溃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啊,她又不是笨蛋!而且来到了法国,有人包吃包住包玩,为什么不来啊?费景行苦笑:“我来是有事情的。”“嗯?”“叔叔说他打算并购一家香水公司,我过来看看项目要怎么推。”“哦……有了家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小费叔叔现在都有事业心啊!”“……”费景行无语。虽然说他的小叔叔在藤堂静之前,感情生活确实是一塌糊涂,也曾经一度被法国上流圈子当成不可或缺的八卦,但是他在事业上的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费景行没有再说话,汪紫菱也没有开口的打算。她看着以鲜花布置的会场,就忍不住想起当年和绿萍一起来法国的时候,那时候绿萍还跟楚濂一起,她呢,还是个准大学生。没有压力,可以任性可以撒娇,想要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似乎什么都吓不倒她,对任何挑战都是信心百倍的。想起那时候的日子,才发现那样的日子原来离自己已经这么遥远了。她轻叹一口气,目光落在远处,却不其然地跟道明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她一怔,然后淡然一笑,移开了视线。费景行似乎是感觉到她的动静,看向她,然后又看向不远处的道明寺,三年过去了,那个男人只要一遇见汪紫菱就没办法掩藏他的渴望。当然,他对能站在汪紫菱身边的男人的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让人觉得下一秒他可能就会冲过来揪着你的领子叫你离他的女人远点。费景行一向不是君子,如果他是君子,当初他追求汪紫菱的时候就不会趁虚而入。他想,或许汪紫菱心底对道明寺也是有一点感情的,他跟汪紫菱认识了的这几年里,除了那天道明寺宣布要订婚时她失态了,其余时候她都完美得像是一个女神。就连跟他分手,也没有责怪没有埋怨,优雅而洒脱,她说他相信他的感情,但是他们不适合。他们彼此都知道,他们确实是不适合,所以两人分手。这时,刚好台上的牧师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只见汪紫菱的视线落在那对新人身上,嘴角噙笑,忽然之间,他就觉得她看着那么美好。再转头看向道明寺,他的视线没有放在一对新人身上,而是黏在了汪紫菱身上。他微微一笑,倾身过去,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汪紫菱的侧颊。汪紫菱转头瞪他,“景行,你干什么?”他们已经分手了,他这样是想找死吗?!费景行看着她的眼里带着些许宠溺,笑容有些复杂,“紫菱,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心的。我一直希望我们也有这么一天。”像他的小叔叔和藤堂静一样,在众人的祝福下完成婚礼,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他心里爱着汪紫菱,但却没有足够的勇气向她求婚。因为他永远过不去的过去,也因为汪紫菱已经过去的过去。但是就算两个人分手,他心中还是会为她触动的。汪紫菱不愧是汪紫菱,可能会脆弱,但是绝对不会太久,看现在她又像是那个有点嚣张跋扈的汪紫菱了。也因为她这样,所以他明知道这样的人或许是罂粟,但是他还是沉沦了。但是沉沦了又不彻底,理智时时提醒着他不能沉沦、不能彻底沉沦……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汪紫菱心里微微一动,最终还是心软了。她叹息着说:“绝对没有下次了,景行。”费景行微微一笑,很干脆地道歉,“紫菱,我很抱歉。”“……”男人的脸上带着微笑,女人与他脉脉地对视着,男俊女美,这是一副多么让人赏心悦目的画面。就在汪紫菱和费景行身边的费夫人如是想。但是费夫人这样想,并不代表有人就是这样想,起码,道明寺看在眼里就恨得牙咬咬的。“该死的!”他有些暴躁地骂了一声。然后,坐在他身边的人看向他。“阿寺,我不认为你应该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的话。”美作说。西门点头,“这是静的婚礼,你应该是讲恭喜,真好,希望他们永远幸福之类的话,而不是骂人。”花泽类眨了眨眼,然后平静地说:“就算要骂人,那个人也应该是我而不是你。”他在看着他最心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他才是最有资格爆粗口的那个。道明寺抿着薄唇,周围就是一阵萧杀之气。汪紫菱和费景行……他们两个人是和好了吗?他脸上的表情酷酷地看向f4的其他三个人,没有说话。酷酷的表情就是黑脸了,所以现在道明寺的心情很不好。西门还是以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阿寺,你已经很幸福了,起码她还没嫁人也还没订婚不是吗?”这话一出,道明寺的脸更黑了。西门的话让他想起那时候他为了气汪紫菱,当中宣布跟何原滋订婚的事情。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情况,大半的责任完全就是在他身上,但是当时他不知道。美作看着正在抱醋狂饮的道明寺,忍不住摇头,有时候有的人啊,你想同情都同情不起来,真的是自找的。巴黎是时尚之都,来了一趟,当然是要去血拼的。当汪紫菱正在和新婚的小费太太在巴黎这座时尚之都尽情购物的时候,一通电话让她们大惊失色。“快!云帆打电话给我说景行出事了!”“什么事?”汪紫菱心中也“登”的一声,能让藤堂静大惊失色的,肯定不是小事。“景行和客户一起用餐的那个餐厅坍塌了,景行被困在里面了!”藤堂静拉起汪紫菱,飞快地往商场的停车场奔去,接着一路飙车到了现场。现场烟尘滚滚,救护人员来来往往的。费云帆正在赶过来,而费云舟夫妇先回了上海所以不知道这件事情。汪紫菱看着现场来去匆匆的救护人员,揪住其中一个,用熟练的英语问道:“请问你们救援出来的人当中有没有东方的男子?”“没有,但是据餐厅工作人员说,有两名东方男子困在里面。”救护人员匆匆掉下一句话,就走了。藤堂静也蹙着眉头看着面目全非的餐厅,“似乎情况很不乐观。”正说着,忽然看见西门美作他们也在现场,他们正在跟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说话,那个人她认得,那是道明寺的贴身秘书。那个贴身秘书,看着显然就是很焦急的样子,而西门他们的脸色也十分凝重。西门他们此时也见到了藤堂静和汪紫菱两人,几人走过来,这是脸上一直都带着玩世不恭的西门脸上首次失去了笑容,他说:“阿寺被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