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刚从茶楼回到家中,酒商钱百万的管家找上门来。
管家对九叔说道:“这两天钱府中鸡飞狗跳,少爷已经昏迷两天低烧不退,换了几个大夫都没见好转,请九叔过去看看。”
九叔让阿星和阿月在家练功看家,带着林浩拿上法器和药箱一起去了钱府。
钱府位于镇子东北,是一栋二层洋楼,楼下住着佣人和管家,楼上是书房,客房和主人房,钱多多的房间位于二楼东南角。
管家带着九叔二人来到钱多多的房间,进门就看见钱百万和其夫人正对着一个大夫发火。
大夫看见九叔进来连忙让出位置,擦着冷汗对钱百万告辞,钱百万也不挽留,对着九叔热情的迎了上来。
钱百万连忙让管家备茶,对着九叔说:“九叔你看看我儿钱多多,他已经昏迷两天,换了好几个大夫,可是一点用的没有。”
九叔说:“先别着急,先让我看看情况。”说完上前给钱多多把脉,又用手扒开他的双眼看了看,九叔没有说什么,他让林浩也去看看。
林浩给钱多多一番检查过后,九叔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林浩思考了一下对九叔说道:“脉象上看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瞳孔放大应该是受到惊吓所致。”
钱百万说:“几个大夫都是这么说,也都给开了安神汤,喝了两天也没见好转。”
九叔问道:“病人是什么时候发生这个情况的?”
钱百万的老婆说道:“我记得是两天前的晚上,孩子下午刚从外地送酒回来,吃完晚饭没多久他去休息,亥时左右听见他房间传来惊叫声,然后就这样了。”
九叔又问道:“他去哪里送酒,路上有没发生什么事情?”
钱百万说:“他和管家一起去任家镇给黄老板的酒楼送酒,我们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将管家找来询问一下。”
不一会钱百万带着管家进来,管家对九叔说道:“我和少爷带着伙计,赶着马车去任家镇送酒,两地两百来里路程,当晚黄老爷请客吃酒,第二天一早我们离开任家镇,这两天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钱百万眼睛一瞪对管家说:“你再想想,真没事情,那少爷怎么会昏迷?”
管家低头说:“真没什么事情,就是当晚黄老爷请少爷去了怡红院喝酒。”
九叔又问道:“路上可有事情发生?”
管家想了会说:“前天我们快回到镇子的时候路过一片树林,少爷去林中方便,途中摔了一跤好像打破一个坛子。”
九叔对钱百万说:“令公子是受到惊吓,走失了魂魄所以醒不过来,我先去林中看看。”
九叔让管家带路,三人刚出门,听见外面传来“当…当…当…的声音”街道上很多人奔跑着嘴里喊着:“教堂开了,教堂重开了。”
九叔微微皱眉,半个时辰后三人来到树林中。
管家对着一个破掉的坛子对九叔说:“就是这里了。”
九叔认真的打量四周,他看了看坛子,坛子里还有一些白骨,九叔带着二人回到钱府。
三人刚回到钱府,就看见两个神父从钱府走了出来,嘴里还对着钱百万说道:“钱老爷留步,我们刚给贵公子打了退烧针,他退烧后很快就能苏醒。”
神父与三人擦肩而过,九叔看着钱百万问道:“钱老板,这是何故?”
钱百万连忙说道:“九叔勿怪,这些神父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我儿昏迷不醒的消息,他们不请自来,说小儿是发烧导致昏迷,刚打了退烧针,我当然不信他们,只是抱着试一下的态度,主要还要靠您呢。”
九叔也没纠结这事,他对钱百万说:“钱老板,刚才我们去树林中查看了,破碎的坛子里面有尸骨,看来贵公子是招惹了脏东西,你准备一下祭祀用品和一只公鸡,我们晚上再来。”
九叔与林浩回到家,发现大门紧闭而外面没有上锁,林浩敲门很久也没人开门,里面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九叔刚要破门而入,大门打开了,看见阿星衣衫不整。
九叔疑惑的走了进去,看见阿月也很怪异,详细打量了一会发现阿月胸部变大了。
九叔心中在想,这难道就是女大十八变,但这也太快了,早上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