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间,一股无法想象的巨大力量施加在李生身上,神魂欲裂,无法抵敌,就要爆体而亡,忽然一道身影挡在李生面前,李生就觉得身体又恢复了正常,定睛细看面前身影,枯瘦异常,衣衫破烂,正是刚才悬棺里躺着的一位。此刻他站立在李生面前,与躺着的时候一般无二,感觉不到丝毫的活力,闭着眼睛,跟干尸无异。
背棺材那人冷冷的凝视着干尸。众人只觉得度日如年,死亡随时会降临,心口像有万斤巨石压迫,难以喘息。然而李生却觉得此时时机大好。他掏出天神教的牌子,抖手扔向了背棺材那人的面门。
金光闪闪的牌子离那人的面门还有一丈的时候,陡然停住,碎成一点点的金粉,撒落在地上。
该替天神教装逼了!李生叫嚣道:“我是天神教的,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们教主最喜欢杀扛棺材的装逼犯了。教里杀的装逼犯一火车一货车的往外拉,都喂猪了!哈哈哈哈!”
背棺材那人不知有没有听到,反正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终于他转过头去,背着棺材继续前行,另一人不紧不慢的跟随。
仿佛过了数年一般,众人直等的满头大汗,方才见那二人消失在远处。干尸飘然而起,坠落到悬崖下方的一口空棺材中。
“年轻人,我见过你,你天资不错,好好修行吧!”干尸意念传声,说了这么一句。
“真的还活着!前辈,我们到底在哪里见过!”李生禁不住大喊道。然而干尸再也没有了动静。
老头老太太们都跪拜在悬崖边,虔诚地念叨着,感激涕零。今天这绝对是神迹!祖宗显灵!
王科长如今作为路人甲,连被打脸的资格都没有了。李生使了个眼色,周峰把他扛到一边无人之地,一掌劈死了。然后他又刨了个大坑,将王科长和他带来的这群人的断手埋好,清理清理地上的血迹。
“今天也算是替天神教广结善缘,好事一件!咱们做好事不留名,趁着没人注意咱们,赶紧走吧!”李生说罢,带着周峰离开了此地。
出了村子,很快二人来到了镇上,干掉了几个地沟油饭店的经理,又做了几件劫富济贫的事,杀了几个恶性不改的地痞流氓,灭掉了几个逼良为娼的黑社会团体,阉了几个校长老师和领导,吃过了早饭,二人继续上路,来到了县城,一路不停歇,沿途继续为人们服务,七月十二这一天终于抵达了位于泰安市中部的泰山。
泰山,天地灵气较为浓郁,修行之人只可在此感悟,不可在此处修行,故此而成。主峰玉皇顶海拔1545米,气势雄伟磅礴,有“五岳之首”、“天下第一山”的之称。自古以来,中国人就崇拜泰山,有“泰山安,四海皆安”的说法。在汉族传统文化中,泰山一直有“五岳独尊”的美誉。自秦始皇封禅泰山后,历朝历代帝王不断在泰山封禅和祭祀,并且在泰山上下建庙塑神,刻石题字。泰山风景以壮丽著称,最为有名的是“泰山四大奇观”。
修真界大会期间,为了保护各教的隐私,不许使用天眼通。平时来这里的人就不少,李生到了之后,也不知道具体的地点,所以就瞎转悠。“泰山四大奇观他也曾听闻,今日正好可以看一看。泰山日出、云海玉盘、晚霞夕照、黄河金带,日出赶不上了,就看看云海玉盘吧!”李生带着周峰健步如飞,半个时辰就爬到了泰山顶。
周围的群山只有几座山头露出云端。微风吹来,云海浮波,诸峰时隐时现,像不可捉摸的仙岛,风大了,玉盘便化为巨龙,上下飞腾,倒海翻江。此时漫步在山顶,犹如步入云间仙界。
“天地这般庞大宏伟,人这般的渺小。何以胜天!?”李生驻足观看,陷入沉思。
“等会飞了,就在这云海里畅游一番,定然别有一翻风味。”周峰也在思索。
“嗯!倒是挺隐蔽!不知会是什么滋味?”熟悉的声音传来,李生扭头看去,正是施强。
他心思电转,就知道施强没想好事。“施强兄,双修功法练的如何了?”
“果然是比较适合我的功法,若不是师门对我有恩,我早教投身阴阳教了!想阴阳教里肯定有许多好妹子,不与他们修行一番岂不是白活一世。”施强仰望苍穹,心中感慨。
“你看到峰顶那几吨的连心锁了吗?你觉得你有多少连心锁?”
“怎么也得有个百八十斤,等有一天,大一统了,我要超越极限,达到百八十吨的级别。到时候我就算得上是天下连心第一人了!望五湖四海,七大洲八大陆,皆不曾有遗漏!”施强说的豪情满志,双眼放光。
“施强兄的理想超出了我等的理解,我佩服得很,只希望你不要强人所难,做些迫害女同胞的事!”
“你这是怎么说的,我还能做那种事。咱都是平等自愿!!天地虽然辽阔,却不及美女赏心悦目,我先到别的地方转转。”施强说着,四处打量,朝着一处女子比较多的地方走去。
“咱们也走一走!”李生带着周峰溜溜达达,漫无目的,眼看到了中午,跟人打听了一番,决定去桃花峪搓一顿。
幽静的桃花峪中听不到喧嚣的人语,只闻潺潺的溪声与婉转的鸟鸣,但见水丰草美,花繁树茂。峪中满山草药,沿途花果满谷,竹林葱翠。李生走了没多久,就见前方一群男女嬉戏打闹,男的帅,英姿飒爽,女的美,国色天香。其中还有两个熟人,正是媚子和亚风。
媚子一见李生,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拉着胳膊,依着他的肩膀,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完全不给李生拒绝的机会。“李生,你来的挺早啊!陪我去赏桃花吧!”
“那边都是你的教友吧!怎么也得认识认识啊!”李生觉得这样一声不响就拐走阴阳教的徒弟,实在是说不过去,怎么也得说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