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她不在乎,她现在只想做好眼前的事,带好这个班的学生。汪欣不敢相信温尔尔会对流言无动于衷,还想说什么,但温尔尔没有给她机会,转身进教室了。“哼!不识好歹。”汪欣跺了跺脚,转身去找许瑷瑷了。温尔尔要参加外省比赛的消息谈珲是从欧阳云那里知晓的,他自然很赞同,但考虑到比赛很辛苦,谈珲又开始心疼。他吩咐唐胜逸:“以欧阳云的名义送些鸡汤过去。”唐胜逸笑道:“好的先生。”为了能在大赛中拿到名次,温尔尔从班上挑了几个好苗子开始加班加点的训练,取消一切消息日。这种强化性的训练让学生们吃不消,有的家长找过来理论。“温老师,你想拿奖的心思我们做家长的理解,但也不能把孩子们累到起不了床是不是?”“就是,你这是什么老师呀?只为自己拿奖,不把学生性命当回事,还有没有老师职业道德?”有一个人开口,其她人就像炸了锅,家长们气愤填膺,数落声一浪高过一浪。“有这样教书育人的?”温尔尔被家长们围着,数落着,想解释也解释不了,急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汪欣在隔壁教室看到这一幕,捂着嘴偷偷笑:“这下,有好戏看了。”谈珲本来又想偷偷来看温尔尔,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见温尔尔被挤在中间,有的家长甚至推搡着温尔尔,害她险些摔倒。“你们在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现场寂静下来,大家都朝着声音来源看过去。这谁呀???有家长疑惑看着正慢慢走过来的谈珲,面面相觑。“你是谁?”有家长问。“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知道自己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谈珲看向说话之人:“意思再明白不过,学校有学校的规定,你们的孩子在这里完成学业就要服从学校的安排。”“把我们的孩子折磨的下不了床也算是学校的规定?”人群中走出一个女人,气势咄咄逼人:“我们把孩子交到学校是来学习的,并不是为了满足老师为了拿奖的欲望。”:一个又一个圈套谈珲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他好像在那里见过,但一时就是想不起来了。眼见家长们又开始闹腾,谈珲走过去,把温尔尔揽在身后:“别怕。”温尔尔不是怕,她是心里不好受,带着孩子们辛苦的练习并不是为了她自己,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让孩子们去锻炼锻炼?谈珲看着眼前女人:“请问这位家长,孩子怎么被折磨了?”“折磨到了什么程度?是被温老师折磨的?还是她自己练习的时候出了问题?”这几个问题丢出来,那女人气焰更嚣张了:“我们是来找温老师的,你是谁?”“就是,你凭什么管我们的事情?”又一位家长站出来。谈珲扯了笑意,看着这些家长,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罪。如果不是他,温尔尔怎么会来这里?他开口:“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解决你们的问题。”“你要怎么解决?”女人还是咄咄逼人。对付这种人谈珲很有经验,他一向不为难女人,但如果女人不讲道理的话,谈珲也不介意教训教训。“这个问题,我想请我的律师回答你。”谈珲已经吩咐唐胜逸电话公司法务,派了律师过来与这些人交涉。他不想跟这种人继续讲理,揽着温尔尔离开了教室。“还好吗?”车里,谈珲问。温尔尔点头。见温尔尔这种神情,谈珲心里很不好受:“有我在,没事的。”“你怎么会在这里?”温尔尔可怜兮兮的。她是不会想到谈珲是刻意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她。“来看个朋友。”温尔尔又点头。她的乖巧让谈珲想起了两人之前的种种,那个时候温尔尔天天粘着他,有时候他忙回去很晚,温尔尔就会睡在客厅里等他。“尔尔,有件事,需要你同意。”温尔尔还处于迷茫状态:“什么事?”“回到我身边,可好?”温尔尔没有说话,她不知道怎样回答。这段时间温尔尔确实平静下来了,温家与谈家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讲清楚的,她当初也是为了报复许瑷瑷才勾引的谈珲。现在想来,谈珲也是受害者。“你,确定?”谈珲:“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