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门外,我一会儿自己去取。”曹蕊凤不想让侍女看到自己的窘态和现在的形象。
冷水冲洗了红的像胭脂一般的脸,曹蕊凤才真正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长风不惯让人服侍,听到这些话就知道马上也会有人给自己送来,于是自己起身去水井梳洗,曹蕊凤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知道长风夜已经起身,而且出去了,自己才开门将水端进房间梳洗。
长风用井水冲了下自己的面具,然后趁旁边没人,偷偷的解下面具,洗了一下自己干燥的脸庞,再戴回面具。
曹蕊凤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说是到隔壁送一下要回府的林绮梦,长风还是林府的西席,所以礼节上自然也应该去,与林绮梦、林福等人共进早餐后,曹蕊凤又要说去送一下云吾大师和其他寨主朋友,长风履行寸步不离的约定,也跟着去了。
下午曹蕊凤说要去程秀云的幽雅小筑,长风也只好顺着她的意,又跟着去了,期间没有让曹蕊凤说上一句要求的话,是自己主动跟着去的。
船在幽雅小筑的渡头停靠,其实都在同一个岛上,只不过陆路不通,只能走水路而已。
程秀云亲自出来迎接,程秀云看到曹蕊凤后面的长风,眼光中闪出一丝诧异,一闪即逝,随即恢复平常道:“蕊凤今天怎么有空道秀姨这儿来?”
“蕊凤有些事情心中无法解决,想起秀姨帮忙解决!”曹蕊凤道。
“蕊凤究竟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能帮上忙的,秀姨一定帮!”程秀云向来很是疼爱曹蕊凤,说话间透过一丝关怀道。
“蕊凤知道爹的去世第二个心痛要属秀姨了,秀姨对爹的情意,整个江湖都知道,只可惜爹对我娘用情太深,无法接纳秀姨,还把山寨的名字取为断情,爹爹真是对不起秀姨了。”长风才知道为什么一块山头会有两路人马并存耳相安无事,原来有这层关系在里面。
“过去的都也已经过去了,蕊凤你还提他干什么呢?”程秀云眼眶有点湿润道。
三人在程秀云的幽雅小筑的草亭下坐下,程秀云让人送来香茗。
“蕊凤决疑不下的就是蕊凤的终身大事。”曹蕊凤对程秀云道。这话听在长风的耳里不啻是晴天惊雷,这个时候曹蕊凤提这个自己还在身边不是想让自己现原形吧。
“你爹一直没有关心过你的婚事吗?”程秀云问道。
“没有,爹在世的时候根本没有提过。”曹蕊凤幽怨道。
“你今天这么说,是不是有了意中人?”还有一句话程秀云没敢说,因为长风在旁边,意犹未尽地道。
曹蕊凤看出来程秀云话还说完道:“秀姨有什么话直说,长风先生不是外人!”当然不是外人,都私定终生了。
程秀云怀疑地看了长风一眼,接着说出心中疑问道:“蕊凤已经非处子之身,秀姨昨天已经看出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秀姨说得没错,蕊凤已经失去清白之躯,都是拜那连蛟所赐!”曹蕊凤恨声道,长风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们对话。
“难道蕊凤的清白之躯被连蛟那个臭小子……”程秀云不得不把心中担心的最担心的事说了出来。
“下面还是由长风先生来说比较合适!”曹蕊凤把难题丢给长风这个当事人。
程秀云吃惊的看着长风,心想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长风顿时明白曹蕊凤此行的目的,于是道:“毁曹小姐名节的是在下,在下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程秀云更加摸不着头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程秀云不解的看着曹蕊凤,看曹蕊凤怎么解释。
“你还不除去你的面具让秀姨看看,我想你也知道我带你来的目的了。”曹蕊凤白了长风一眼,娇嗔道。
长风知道曹蕊凤怕自己反悔,这才找个证人,好让他不能背信弃义,这样也好至少曹蕊凤再刁难自己时,还有一个人知道真相,帮我说说话,于是揭看自己的面具,再一次让在场的两个女人吃惊,原来长风时如此的年轻,而且看起来比曹蕊凤还小,但一想起他的武功又在怀疑他是不是注颜有术。
“先生多大年纪了?”程秀云第一句话就问道,也没觉察这句话中的毛病,长风二十才不到,哪可以称的上先生,公子还可以。
长风顿时羞红脸道:“长风今年才十八。”
“蕊凤你是不是打算?”程秀云转过头来对曹蕊凤道。
曹蕊凤顿时脸羞的满脸通红,低下头道:“全凭秀姨为蕊凤做主,蕊凤一切都听绣姨的。”
程秀云心道:原来如此,真是女大不中留,我道你从来不带任何人来我这儿,今儿怎么突然间带人来,原来是自己的意中人。
长风也知道这桩婚事是铁板钉钉了,想不答应也不行了,原来女孩子的心思总是那么多疑,深怕自己被人欺骗,长风又明白了一点。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长风一句都没有听见,只是两人不停的相长风偷偷瞄来几眼,最后曹蕊凤红着脸和长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