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大人你在干嘛?”风潇推开如狼似虎的纳兰德性。
凑上来,又推开。
凑上来,又推开。
“不是说还欠你一个吻么?不对,两个。现在突然想还你。”纳兰德性再次扑了上来。风潇本想推开,结果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于是松了齿关,有所克制地回应。
纳兰德性唇齿间热情似火。恐怕不止唇齿间,浑身上下都是烫的。风潇手背还没碰到他的身体,就感觉到一股热流透过睡袍辐射出来,有些灼人。
五秒后。
“够了够了,唔——多了多了——”风潇再次推开如饥似渴的纳兰德性。
“闭嘴……不,张嘴!乖乖受着就对了,多了算利息,再多的你以后也可以还回来!”纳兰德性把风潇揪回来,一边在他唇上急不可耐地咆哮,一边已经把手探进他半敞的白大褂衣襟下,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纽扣根本形不成阻碍。
他的身体还湿漉漉的,触感有些凉。既然管不住指尖的痉挛,索性更加用力地贴住他的胸膛,迫使颤抖暂停下来。手心划过一段优美的曲线,锋利又柔和,肌肉紧实,皮肤细腻……实在叫人,流连忘返。
(哔——)
“瞧不起残疾人?”
“没有。”
“那怕什么?”身下人偏偏还煽风点火,脸颊绯红,微眯起迷离的眼,噙着笑挑衅地问,“你那么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心里那把火本来就扑不灭,他还敢这么轻佻,极尽勾引之能事,真他妈是火上浇了一把色拉油,彻底撩动情欲。风潇快忍不住了。
“风骚你他妈是出家人吗?都到这份上了还硬憋着也不怕输精管爆裂前列腺增生?”
“你闭嘴!”妈的怎么现在听他说任何话都带着淫荡的气息。每说一句话,就想给他把嘴巴塞上。拿自己的嘴巴或是别的什么塞上。“我是有原则的,犯错误的事情我不干……”
“遵纪守法五好青年?怎么?有人会责罚你吗?”
“不能跟凡人交合,这是蚩尤族最重要的禁律之一。不只是责罚。”
“不让人知道不就好了?我又不会给你乱说。”
“……不不不这是原则问题。”
“那就为我破例一回。”纳兰德性再度攀紧风潇的脖子,用小狗求食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风骚,快点,我……受不了了……”
“……”
我、的、天。
是可忍孰不可忍!
风潇看着他的眼睛,默默吞咽一口口水,然后一条腿跨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