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呢,颤颤巍巍地挂在膝盖处,他就把性器插进她腿心摩擦抽插,顶得她一颤一颤,最后射到她脸上。
现在她醒了,又变回他普普通通的下属,不能被他摁在沙发上猥亵了。
她还不知道呢,自己每天中午饭后都吃的维生素早就已经被他换成安眠药,方便他对昏迷的她做那些下流龌龊的事情。
男人出声:放桌子上吧,我待会儿再喝。
裴菱心里舒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意识到,待会儿喝也就意味着,她还要等他喝完的时候,再进来一次把杯子收走。
但是没办法,她只能顺从地点点头:文总,那我就先出去了,待会儿您喝完了再叫我,我来收拾。
说完,她转身欲要离开,又被忽然叫住:等等
裴菱顿住脚步,终于抬头看向自己这位上司。男人眉若远山,冷硬的下颌线衬得整张脸分外好看。
先别走,我有点儿事想问你。文政岳视线挪到旁边不远处的沙发上,示意她坐:你先坐那儿吧,可能会久一点儿。
裴菱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快速闪过自己上任这半年来做过所有出格的事儿或者犯得小错:不小心摔破过茶水间的杯子、有一次午休睡过头醒的时候已经三点半,再往前追溯,甚至不自量力地肖想过老板的身子。
或许还有其他什么时候,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文政岳。
难道,要开始处刑了吗?
裴菱心里七上八下,紧抿着唇坐到沙发上去,有些紧张地揪紧了覆盖着大腿的裙摆。
总裁办公室的冷气开的很足,男人还在看手里的文件,整个室内除了空调的呼呼风声,就只剩下他翻动纸张的簌簌声响。
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然而等了几分钟,裴菱想象中的质询或者斥骂却久久没有落到她头上。
你来公司上班快有一年了吧?文政岳抬起眼帘,看她一眼。
裴菱如坐针毡:再有半个月,就满一年了。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要把她开了吗?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上司劝退下属呢?
工作上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适应的?男人放下文件,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好像终于舍得正眼看她了。
事实上他为了收敛自己满含欲望的眼神,已经很艰难地把自己藏在文件后很久了,只是怕吓到对方。
裴菱不知道他到底想问什么,这么拐弯抹角的,很容易就让她联想到他平时喜怒无常的样子。
要知道大老板是很高冷的,平时公司里那么多长相身材气质佳的女同事对他心有所属,他都没有回应过哪个。现在破天荒地问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要说是关心?
哈?还不如让她相信彗星撞地球。
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工作上都挺好的,有不懂的公司里的前辈也有帮我,没什么不适应的。
前辈?什么前辈?哪个?男的女的?
男人眯了眯眼,心里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