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栋别墅都按照林玉的喜好装修成了轻欧式的风格,这会儿客厅一侧落地窗的半透明纱帘被风吹的飘扬起来,林玉嗅到空气中雨水的味道。
没看什么。她转过身,双手被何季拢在手里攥着,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下雨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开车去接你。
林玉说这话还是挺骄傲的,她来西雅图小半年,已经考得了这里的驾照,毕竟整天待在家也没事干,口语又不太好,出去逛街游玩什么的都要依靠何季或者翻译。
何季弯下腰,搂着林玉的脖子把人带起来,等她坐直了靠在他身上,他下巴垫在她肩上,帮她整理睡皱了的裙摆。
男人年轻的嗓音似乎含着细微的愉悦:今天的研讨会我没参加,所以回来的早。我叫了司机接的,怕你迷路就没给你打电话。
对了,早上走的时候你不是说想吃烤肉,我派人送来了。
何季本以为彻底得到林玉以后,他的依赖症能有所缓解,但事实是他愈加离不开对方,超过一段时间看不见她,心里就会无休止的焦躁。同时,他也希望林玉能像他那样依赖自己,搬到国外一是避嫌,二是私心。
他知道林玉语言不通,所以很多时候自觉包揽对方生活中大大小小的需求,温水煮青蛙一样,最终如愿得到了林玉生活中大部分的支配权。
林玉则纯粹是懒,且没太大社交意愿。她对现在的生活再满意不过,何季也尽心尽力地伺候她,就算有时候这些照顾过于细致入微,甚至是她用的生活用品他都要干涉,她也粗神经到听之任之了。
多好,什么都不用她操心了,而且回报何季也很简单,只需要晚上洗了澡以后,他抱着她亲时她乖乖张开腿就好。
还没到饭点,不想吃那么早。
何季紧紧拥住林玉,闭着眼轻嗅她身上令他安心的熟悉香味儿,甚至忍不住喟叹:那就待会儿再吃。
他埋首在林玉肩颈处蹭了蹭,语气含着淡淡的沉迷:可是我好饿,昨晚我洗完澡出来你就睡了,都没做爱,我饿了一晚上加一上午。
他想吃她。
林玉脸上飞起两片潮红,不知道话题怎么被绕到这上面。
何季经常在她面前这样发情,他年轻气盛,自然性欲也强,俩人根本不能凑在一起,靠的稍微近一点点,就干柴烈火吻在一起,然后他哄着骗着,一次又一次把硬的滴水儿的性器无套插进她穴里。
肏湿,肏熟,肏烂。
何季隔着内裤摸上林玉的阴户,现在还是干燥的,手感温热娇软。他一边用略带薄茧的指腹搔刮揉捏着阴蒂,一边埋进她胸脯吸气,亲了又亲,在林玉有点难耐地张嘴哼了一声后凑上去吻住她。
好喜欢,好爱,喜欢的快要死了。
何季迷离着眼,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对林玉的爱堪比射精瞬间那么上头,他得了不亲近她就会疯的病,无药可解。
林玉很快在何季密不透风的湿吻和抚摸中湿了,下体丝丝缕缕地流水儿,男孩儿年轻的肉体紧贴着,饱胀灼热的性器官在腿上来回磨蹭。
他舔上她的脖颈,嘴里含糊不清地求,我想舔下面。
林玉费劲地抬头往下看,少年人的双眼浓浓的色欲渴求,漂亮锋利的下颌旁边,是因为馋嘴吞咽着口水的喉结。
她重新躺回去,扭了扭腰,自己主动把裙子都掀起来,一只手勾着内裤边缘脱下去,褪到一只脚踝上。双腿大开,既是邀请,亦是引诱
来。
何季几乎是立刻就跪下去,捧着林玉的大腿根部,脸深深地埋进女人私处下一秒贪婪吸吮的水声响起,林玉眯着眼紧咬下唇,又无助又痛快地夹紧着何季的头,腰部也不自觉地向上弓起。
那厚实的软舌一寸寸舔过敏感湿黏的阴户和激凸的阴蒂,快感节节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