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却没耐心等他细细琢磨下去:“裴大人,怎么样?愿赌服输吗?”
她一番说辞全凭推测,只因在打赌之前就已经想好,这天牢之中关押的都不是普通犯人,那么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人是跟朝廷官员扯上关系的。只要是能扯上关系,拔起萝卜带起泥,只要抓住一个点,就能窥见背后的猫腻。
甚至不用详细询问,只要天牢中这么多犯人中找出来一个,说出半句,就足可以用来要挟那些当官的。
不过她不必追根究底,因为没有必要,只要打赌能赢就行。
裴厉用袖口擦擦额角的冷汗:“殿下,是下官输了。”
周敞嘴角上翘,笑成个狐狸:“那本王就不客气了,裴大人的马车,一会儿就提走了。”
裴厉也不知道要怎么个“提”法,心中大痛甚至说不出话,只能躬身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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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人是个君子。”周敞得到肯定答案,满意拍拍裴厉肩膀。
裴厉到底不甘心,更不甘心他经手的案子竟然还有不知道的内情,不觉就将冰寒的目光又落到马飞虎身上。
马飞虎早就不怕,反而又慢悠悠重新坐回地上一堆稻草上:“嘿嘿,若是你老乌龟问,老子现在还不想说了。”
“哼哼,本官若是想知道,有的是办法能撬开你的嘴,容不得你不说。”裴厉目光凌厉,周身忽然笼罩一股杀气。
“老子这辈子除了被兄弟出卖,没再怕的,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马飞虎声音如炸雷,在牢房这样狭小的空间,四壁震颤。
“咳咳,裴大人,你还真想知道啊?”周敞赢了赌约反而想要将事情往回拉一拉。
裴厉正待发狠,周敞这么一问,忽然愣住。
是啊,他有什么必要知道吗?
知道的多了,有时反而是一种麻烦。
兵部尚书难道是好惹的?
一念之间,裴厉望向周敞。
周敞嘴角擎着得意的笑意,闲闲地站在一旁,就好像一个百无聊赖的人站在树荫下乘凉:“刚才本王就说了,裴大人是坐在金山上的乞丐,这天牢之中关的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一个人身上死磕呢?”
裴厉似茅塞顿开,却又久久不言。
“哈哈,老子看你这个什么王爷倒是个聪明人。”马飞虎对周敞说话,然后又向裴厉一扬脸,“至于你嘛,就是个蠢货。”
裴厉已冷静下来不会轻易被激怒,联想刚才周敞的话,又有拨云见日之感,自嘲地笑了笑:“下官今日真是领教了,多谢殿下提点。殿下,天牢中阴寒潮湿,若是不见元裕,可请去前厅暂坐。”
“嗯……”周敞原本只是为了带元亓来见父亲,不过既然来了,哪怕是做样子也该做到底,因此话锋一转,“见,为什么不见?”
说着话,直接往里走。
裴厉望着周敞背影,不禁苦笑摇头。
奕王“风过留痕、雁过拔毛”倒是端王没有说错。
没有想到他裴厉自诩智高一筹,仔细谨慎还是着了奕王的“道儿”。「保持快乐的秘诀就是:没必要,无所谓,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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