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澜倒是一脸餍足,心情颇好,甚至从数年不进的仓库里掏出了落满灰尘的工具,打算给楚猪咪搭建个小窝。
等到中午,楚易澜耐心告罄,起身上楼。
其实沈连睡的差不多了,但这并不妨碍手脚不听使唤,他被楚易澜叫醒,将被子往上扯了扯,就露出朦胧含情的一双眼,“不吃了,我就这么躺一天吧。”
结果说话一多,嗓子都疼。
这下沈连清楚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了。
然后被子盖过头顶,沈连开始装死。
楚易澜却不惯着,睡袍他早就给沈连穿好了,所以掀开被子直接抱人去浴室。
“轻……轻点儿!嘶!”沈连都不知道先按住哪个酸疼点比较好。
丢人啊……沈连心想,之前大放厥词的时候,脑袋恨不得抬到天上,看楚易澜那么克己守礼,甚至做好了这方面体验“一般”的准备,结果呢?
昨晚真是什么话都往外蹦,说狠了楚易澜更狠,说软了楚易澜还是狠,哼哼唧唧那个惨样,沈连都不想过多回忆。
楚易澜放下沈连让他站稳,青年没穿鞋,双脚就踩在楚易澜的脚面上,动作十分迟缓,手快断了似的刷牙洗脸,他一躬身,楚易澜横拦在他腰上的手就用力,防止这人滑下去。
楚易澜轻笑,觉得沈连应该学乖了。
才怪。
只见这人突然看向镜子,对上楚易澜的目光,揶揄而骄傲地笑了笑,开口就是:“我这择偶标准,你说说,吃的多好。”
楚易澜:“…………”
楚易澜平生佩服的人当中,沈连该有一席之地。
楚易澜天不亮就给宁斯衔打了电话,询问他不发烧是不是就代表还好。
宁斯衔睡得爹妈不认,嗓音都发飘:“什么不发烧?”
“做过了。”楚易澜言简意赅。
宁斯衔脑袋当时就炸了,各种想法花样百出,他想着如果他有罪,自然有法律制裁,这才几点?又想着我兄弟真的开荤了?
他甚至问了一句:“咋样?”
楚易澜:“关你屁事。”
宁斯衔:“……”
沈连没发烧,楚易澜帮他清洗时十分认真,他就是蔫巴,下楼吃完饭靠在沙发上就开始打哈欠,不过暖粥下肚,感觉到精神气在缓慢恢复。
沈连陪猪咪玩了会儿,然后扛不住,继续回去睡觉。
等沈连这口气缓过来,是又一天的中午。
手脚的支配权回来,沈连睡醒一转头,就看到楚易澜已经西装革履穿戴整齐。
“要去公司?”
“嗯,有个会议,开完就回来。”楚易澜习惯性试探沈连额头的温度,觉得合适才放心:“芬姨给你炖了排骨汤,一会儿起来喝点儿。”
“好。”沈连浑身舒爽,然后看楚易澜的目光就变了,“哎,楚总……”
“闭嘴。”楚易澜居高临下,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沈连,你别记吃不记打,你吃饱了我还没有,如果非要撩,我这会议不开也行。”
沈连瞬间老实:“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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