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松开了。
“对不起……”
“可是我,好想,好想……”
泪珠,滚滚而下。
徐安露哽咽的不能自己,徐安隐看着,相同的悲伤从她内心溢出,那里是同样的空荡。
可是,她为什么会?
“姐……你到底怎么了?”
“我……”
画。
画画。
他曾教过自己画画,画山,画水,画她。
还有,画……
“小露!”
那个声音说:
“画画要认真,就跟练武一样,不可这么马虎。”
“我能画好太傅就好啦!”
“你画我根本不像好不好……”
“那小露一定要好好练,到时候,把太傅画的,超级,超级超级,超级超级超级超级好看!”“……但愿吧。”
是啊。
太傅。
她忘了的人,是太傅。
那个小院里,男人躺在摇椅的身影,还有分别时,雪下挺直的身影,一桩桩,一幕幕,都刻在徐安露的魂魄里。
她想起来了,她步入了一个局,被人刻上太傅的名字,然后再也挣脱不出。
即便遗忘,也挣脱不出。
正因如此,她才会来这,找他。
找那个人。
“纸,画纸……”
乾国是有纸张的,眼下,见徐安露要纸,影子忙不迭地退下,随后便拿来了纸和笔。
漆黑的颜色晕开,化成墨水,点点滴滴的落在床上,徐安露颤抖拿着笔,混合着墨水落到纸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