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抑,就显得有点狠厉。
冯南本想说“这是进不进来的事儿么”,却张开口便又被夺走了空气,进去下一轮更加重力的“鞭挞”。
……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丨事持续到深夜,久久难以平歇。
第二天,单隽受生物钟驱使醒来,他先是静悄悄地凝视冯南好一会,听见冯南肚子的咕咕声方下床去。
一出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到了客厅看见了睡死的单飞廷。
他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
昨晚上小心捧在怀里的几个蛋滚到了沙发缝隙里,排列齐整,每个都露出半面的白色。
单隽皱着眉头踢了踢单飞廷的小腿,“喝成这样是算哪样?到房间去睡,睡醒给我一个交代。”
他了解他弟是怎么个性子,很少会喝醉,也很难会喝醉,喝成这个颓靡烂醉如泥样还是第一回。
但是他也明白现在他需要休息。
一听到单隽的声音,单飞廷条件反射猛地站起来,闻言又挠挠耳后跟,低垂着头去自己房间。
昨晚上还说“我回去找我哥揍你”早已丢到九霄云外,一心从单隽眼前消失。
这怎么能说呢,他被死gay占了便宜?单飞廷郁闷地摇摇头,看来在梦里要想个好一点的理由……
很快地,单飞廷一溜烟跑没影了。
单隽正想转身去厨房,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沙发上的排成一溜的三个瓷白的蛋。
他们比鸡蛋要大一些,和鸡蛋的颜色也不尽相同。
单隽也没得多想,以为是单飞廷从外面带回来的。他伸手去拿,发现竟然是生的,他拿着其中一个往上抛了抛,划出美丽的线条。
正好冯南昨晚消耗量过大,需要补补。
不疑有他,单隽直接带着三个蛋一起进了厨房。左手两个右手一个,顺带着打开冰箱看看有什么其他可以搭配的,因为只有三个蛋,不用问绝对不够冯南塞牙缝的。
他动作娴熟,起锅烧油。
自从上一次离开后,单隽特意去找了大厨学习厨艺,励志做出让吃货冯南离不开自己的美食,要留人要先留住他的胃,这是一句亘古不变的真理。
热锅的同时,他先把蛋放在一边,从冰箱里拿出葱和面条,就先给冯南做碗面垫垫肚子。
砧板上哒哒哒的刀切声,一小束葱被切成长度均匀的葱花。
而另一边,冯南莫名其妙的一股烦躁令他起来,鬼使神差般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