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南:“……”
当他们爸爸向他们解释了何为花童时,枭二第一反应是:“带长老爷爷一起来吧,还有褐褚。”
单隽摸了一把后脑勺:“要不说呢,不打不相识,这会儿就建立起深厚的革命情谊了,比你爸当年强。”
不知道为什么,枭二并不是很想承认。
结婚那天,长老和褐褚应约到了,清石为了见到长老,和单飞廷急急忙忙回国。
一出天山,就与那个生他养他的地方隔绝,再也没有回去过。
见到长老的那一刻,清石再也忍不出,抱着长老久久不放,红了眼眶。
长老也几度哽咽:“你们……都是好孩子啊!”
看着清石难过,单飞廷也跟着难过,也跟着着急。他抽抽清石一角,“介绍介绍下啊。”
清石破涕为笑,这小子心总是这么急。就这么心急的小伙子,在长老面前,深深地九十度鞠躬,义正言辞,就宛如要说誓词的新郎是他:“长老啊,您就别担心啦,清石有我呢!在这边他不会孤单的,您要是想他了,我就让我哥去接您!”
长老含笑,他毕生的愿望不过是希望天山的娃娃们开心快乐。虽有遗憾,但好在结局圆满。
婚礼开始前两小时,吴戈把冯南拉到一边,心心念念:“等会扔捧花的时候,你就站在最中间,以你的实力,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这已经是明晃晃地给山大总裁暗示了,再不行动,就真的看不过去了!”
冯南笑得露出亮白的牙,“哥,真不用,他向我求过了。”
“啧,不上道。”见冯南一次两次的不听劝,只好作罢,“你自己开心就好。”
两人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回到大厅,就在拐角处,冯南忽然一阵晕眩,不过一刹那,就恢复了,变化猛烈而短暂,但是冯南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
这种晕眩有点熟悉……
希望是错觉。
整整衣领,准备落座。单隽老远目光就落在他身上,见他过来,便拉着他的手腕,“你怎么了?”
“嗯?”冯南在他身边坐下,“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俩距离极近,大厅又有点喧闹,说话时几近咬着耳朵,亲昵又暧|昧,一桌子人假装看不见,自己做自己的。
单隽:“刚我看见,你走的好好的,突然不正常地顿了下。”
冯南惊讶于单隽竟然会注视着自己,尽管自己并没有捕捉到这视线。也更讶异于他竟然能看得出,自己在那一刻是不舒服的,是天生的?还是因为是枕边人?
不管哪种,冯南都很受用。在这个男人眼中,满是一个叫冯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