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了闷哼呻吟。
她的俏脸,埋在被单里,似乎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隐隐约约间,江晨听到了抽噎的声音。
不会吧,江晨心底生起不好的预感。
他连忙收了竹鞭,将苏白薇整个人翻起。
“喂,我只要你向我道个歉,有这么难吗?”
苏白薇俏脸盖住的那一片被单,已经打湿。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
“呜呜呜……”苏白薇像是整个人哭得很是伤心绝望。
“我的老天!”江晨整个人都觉头皮发麻。
这玩不起啊,他最怕看女生哭了。
你倒是松个嘴啊,我就不打你了。
“妈妈,我好痛,我想回家。”苏白薇泣声呢喃,再也没有先前和江晨犟嘴的那番倔脾气。
“我给你治疗,你别哭了。”江晨只觉头疼,赶忙
手掌虚拂苏白薇身体上空。
一缕柔和的灵力,被他灌入苏白薇身体中。
一丝清凉舒爽的麻痒,从臀部传到苏白薇的心头。
苏白薇整个人不禁一颤。
她那模糊无神的眼睛,渐渐多了些色彩。
“我告诉你啊,我是为了给你治病才脱你衣服的。”
“如果你昨天听我的,不戴那狗屁兔佩,今天就不会有这么一出了。”
“你以为你身体很好看啊,那小馒头我才不愿意看呢。”
“你别再哭了啊,我可没怎么你。”
“谁叫你一直乡巴佬,土包子地喊我的。”
“阿若那儿你想怎么说,我随便你,我相信她是绝对不会被你蛊惑的。”
“至于其他人,我劝你最好还是别乱开口。”
“我是男生倒无所谓,但你以后还要嫁人的,你自己应该注意点儿影响。”
江晨郁闷地给苏白薇治疗着。
这一转眼,他感觉自己就成了大恶人。
这都什么事啊?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