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昊出了浴室拿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回来了,东西放在一边,他又拿起花洒开水,拽直了花洒的管子才够着洗手台,对着阮非竹的肛门冲。阮非竹完全被震撼,没忍住哭出了声。石昊听到哭声,放下花洒不解又慌张地问:“怎么了?”
阮非竹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不断地流出:“这……这是在做……做什么呀……”
石昊这才想起来,阮阮之前想说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一只手环住阮非竹,手放在腹部这个安全区域,另一只手帮他擦眼泪:“我们等下,要,呃,要把我的这个,放进你的这个,里面。所以现在要帮你清洗一下,不然不卫生;等下还要润滑扩张,不然你会受伤。”
石昊边解释边用阴茎蹭了蹭阮非竹的臀缝。阮非竹似懂非懂,但明白了这不是羞辱,是“在一起”的准备工作,又为自己的矫情自责。他努力止住眼泪,用脸蹭了蹭石昊手掌,哑着嗓子说:“对不起。你继续吧。”
石昊没有着急继续,亲了阮非竹好久平复他的心情,才开始帮他灌肠。他的技术十分生疏,弄了二十分钟后觉得差不多了就也没耐心了,期间阮非竹受着体内各种异样的感觉与极大的羞耻,咬着牙面红耳赤。
这是昊哥哥在爱我。他爱我。
阮非竹不断想着,突然后部异物入侵的感觉极其强烈。和刚才液体注入的感觉不同,这是实实在在的、有形状有硬度的物体。阮非竹受惊,连忙问:“这是什么?”
石昊舔舔他耳朵:“是我的手指。帮你扩张。”
手指在体内搅动的感觉很不舒服,阮非竹觉得自己在下意识地排出,但搅动仿佛是必须的,他只好用意识控制自己的行为,结果石昊在身后说:“阮阮,你在吸我的手指。”
阮非竹单纯到不知道这是荤话。他以为自己做错了,紧张地问:“我该怎么做?”
石昊被他的清纯撩得阴茎又胀大一点,忍耐着说:“你放松就好。”
一根手指搅得差不多了,石昊又加了一根手指。他在网上查到扩张到三到四根手指比较合适,后续插入会较为轻松,但阮非竹感觉出体内多了根手指,一边觉得不可思议,一边忍着不适感问:“还没好吗?”
妈的。石昊被阮非竹带得不常说脏话,现在却想把从GV里学来污言秽语都用在阮非竹身上。我都硬得爆炸了,还在耐心地扩张,他还问“还没好吗”,这不是欠操吗。
石昊说“快了”,直接加了根手指粗糙地搅了搅。阮非竹被搅得发出声呻吟,石昊听了再忍不住,把润滑剂打开胡乱地抹,给自己戴上套套上又抹一层,然后把东西丢一边,扶稳自己的阴茎就往粉嫩小口里插。
阮非竹惊叫出声。
石昊的兴奋又到达了一个高点。
已经不是阮非竹能控制的了,肛门仿佛有了意识,慌乱地排出闯入的异物。阮非竹不知所措,同样慌乱地喊“昊哥哥”“昊哥哥”,石昊掐住他的腰,把自己往里面送。
眼泪也不听话,一直往下掉,砸到洗手台上与其他水珠混作咸湿的一团。阮非竹发誓他不想哭,他不难过,他只是痛,这辈子受过的所有痛都不敌这痛的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他的身体仿佛被劈开,要不是石昊和他说这是两个人“在一起”,他简直要以为石昊不再喜欢他,想谋杀他。
啊,不过爱和谋杀又有什么分别呢。
石昊进入得艰难,也痛,不过想到他在占领他的阮阮,他的阮阮在他的阴茎下痛苦着、快乐着,他就觉得这痛也是赏赐,是到达爱之前的必要考验。他不懈地往里面插,像探索必然有结果的一个谜,直到阴茎只有根部露在外面,囊袋贴着了阮非竹臀瓣,他才出一口气。
阮非竹已经痛得要晕过去了。
石昊唤“阮阮”,阮非竹迷迷糊糊应,石昊亲他的尾巴骨,亲他的背,亲他的脖子,兴奋得果然还是个十七岁少年,也沉稳得能承担一切行为的后果。他胸膛贴着阮非竹后背,说:“阮阮,我全部进去了。”
阮非竹痛得龇牙咧嘴,断续地说:“我,我好,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