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语亲亲他肩膀:“人民教师也有要宠爱的宝贝。并且,我还什么都没做。”
夏烈红了阵脸,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什么。江问语凑近想听清,被夏烈膝盖一抬踹开了。江问语吃痛地揉肚子,叹口气笑着说:“不闹了。我问你,你是想再玩会儿,还是你做下准备,我们直接开始?”
夏烈闭上眼睛,表情不知道是头痛还是兴奋:“选不出来。我的计划是你洗干净让我上。”
“行吧。你做下准备,我在床上等你。”江问语站直了,“出来可以不用穿衣服。”
江问语出浴室君子地把门带上了,关上夏烈一句“江问语你听得懂人话吗!”
昨天天还只是阴,今天就下了雨,雨点和风竞相拍打着窗户,让江问语想到,开窗透气或许也挺舒服。
但还是会热吧,盛夏,雨水也浇不息盛夏的燥热。如是,从早到晚都像被蒙上块厚重的布的灰青天色,颇像个宁静的谎言。
夏烈没有听话,他还穿着勾勒身形的T恤,挡住了江问语想看的挺立嫩红的乳头。下身倒是不着一物了,大腿间湿漉漉的,还有水滴缓慢滴落,像刚洗净未甩干水珠的新鲜水果,江问语想,滴下精液的样子应该也很好看。
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让人怀疑他清理自己的时候,有没有忍不住自慰。江问语看他阴茎前端把T恤下摆顶起,原谅了他没有全裸地送上门来。
夏烈不自在地粗着声音:“喂!看够没有!”
江问语让出身边位置:“上来。”
“我躺着这儿吗?还是……”
“你计划里要怎么上我?”
“你趴着,我从……喂喂你想干吗!”
江问语左手轻轻掐住不久前亲吻过的夏烈的后颈把他摁在床上,右手摁住夏烈的腰强迫他胸脯贴在床上:“趴着,腰塌下去,屁股翘高。”
“这个姿势……”夏烈脸贴着床单,感觉很不舒服,“我不是女人,没那么软。”
“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垫好。”江问语往他肚子下垫了个枕头,欣赏了下他跪趴的曲线,评价,“屁股很翘。”
夏烈羞愤:“你废话怎么那么多!不干我起来了啊!”
江问语已经很硬了,却还要逗夏烈:“等你帮我拉开裤链啊。”
可能是跪趴的姿势令脑袋发晕,夏烈竟然说了“过来”,江问语于是跪在他面前。夏烈用嘴解开纽扣,又咬住金属拉链,鼻子顶着隔着布料勃起的阴茎。沉闷的“滋啦”声后,夏烈仰头挑眉看江问语,桀骜的,邀功般的。
江问语摸摸他的脑袋:“真乖。”
夏烈凑上去隔着内裤轻咬了口那胀大的一团:“快点,我趴着很累。”
江问语下床拿了安全套和润滑,说:“希望你等下也能这么要求。”
凉凉的润滑灌进夏烈体内,江问语强调了很多遍“痛一定要说,可以忍耐的痛也要说”,但扩张过程夏烈一声也没吭,哪怕江问语空闲的手在他背上摸到一层细汗。
四根手指的搅动都已经顺畅后,江问语说:“我要插进去了。痛要说。”
“你好啰……啊!”
夏烈叫了第一声,江问语停住:“痛是吗?”
很痛。身体仿佛要从脊椎处裂成两半,向上延申到头也要炸开,但夏烈绷紧了腰线不吭声。不合适的地方非要用来行欢爱之事,痛像是罪罚,他能承受,并甘之如饴。
江问语俯身去亲他的肩胛骨:“傻小子,说声痛有什么。本来就会痛,你这么紧我也痛。”
“王八蛋。继续。”夏烈的声音和他的脊背一样紧,和他的后穴一样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