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会有另一个老师带剩下的人过来,我就不回去了。”
“那我今年生日你没法和我一起过。”
“要我那天回去看你吗?”
“不用不用,生日而已。”夏烈在床上摆成奇怪的姿势,“只是等你回去,夏天都快过完了。”
“舍不得夏天?”
“没什么舍不得的。夏去秋来,为什么要和规律过不去。”
“只是?”
“诶,你怎么知道还有‘只是’?只是这个夏天虽然有不愉快吧,但往后人生里不愉快的事还多得多,和夏天无关。夏天它就是美好啊。”
江问语笑。
夏烈挑眉:“主要还是有美好的我!”
江问语揉乱他被汗湿又被空调吹干了的头发:“是啊。你美好得像一个夏日谎言。”
夏烈听懂了,猫一样地弓起身子,笑:“这种情话真太他妈好听了。”
没有江问语的D市十分干瘪,热烘烘的夏天显露出敌人面貌,和想念狼狈为奸。夏烈手执剑与它们对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它们倒会再生似的,击退一个又来一个。
没办法,只有输。
好在梦境站在他那边,他得以在夏日短暂的黑夜见一见心上人。睁眼就记不起也没关系,闭眼时候接触都真真切切,清晨属于鸟鸣,夜晚属于爱。
8月13日,夏烈放任自己睡到日上三竿,吃完午饭开始做化学卷子,一下午做了五张。窗外可以望见夕阳时,江问语应该已经到了D市,夏烈无端嫉妒,嫉妒整个火车站的人,甚至嫉妒夕阳,它能望见江问语。
8月14日一早,夏烈到江问语家门口哐哐砸门。江问语被吵醒,醒了醒神,走到门前猫眼里看到是夏烈,打了个哈欠开门:“早。”
夏烈放下打包的馄饨,关上门把江问语抵墙上想亲。江问语边笑边躲:“我刚醒,还没刷牙。”
夏烈凶狠又委屈:“我要死啦——”
江问语摆脱他往洗手间走:“再坚持一会儿,我收拾一下。”
夏烈跟进去,扒拉在正挤牙膏的江问语身上,在他脖子上一顿乱啃。侧颈吮出一点红,他含糊地说:“等下做吧。”
江问语只是笑,不理他,任他一双手在全身上下作乱,刷好牙洗好脸才把他伸进内裤的手拿出来,握住手腕举在头侧,笑着问:“屁股不痛了?”
夏烈看江问语棉质睡裤已经被顶起一个小包,抬眼睨他:“本来就不痛。”
江问语看着夏烈笑了会儿,捧住他的脸亲吻。夏烈看起来刺儿头一个,嘴唇却意外地柔软,江问语每次亲上都舍不得再分开,绵长的,眷恋的。
夏烈开心了,口头松动了点:“先吃完早点也行。”
“背个书包又是摆设?”
“做完我就写卷子,数英理化生各一张。”
江问语笑:“行吧,你去床边坐着。”
被操过一次知了滋味,夏烈再不想在上面的事。虽然身体屈服于江问语,但在下面被耐心温柔地伺候着,他能看到江问语臣服于他的心。他蹦起来蹿进房间,坐在床边准备被一推就倒,但江问语走过去没推他,而是跪了下来。
夏烈没能问出“怎么了”,裤子已经被扒下,阴茎被含住。
操。
江问语只是舔了一下前端,夏烈的阴茎就有要射的征兆。江问语略微惊讶地问“你这几天自己没弄吗”,夏烈爽得要哭地说:“老子想着你撸好几回了!”
江问语轻笑一声,不再和傻小子交流,细心地用舌头取悦逐渐充血胀大的阳具。夏烈一直在低声爆粗,大腿不断张开方便江问语含得更深,小腿要抽筋般颤动,江问语看他这样,估摸着不用深喉他就能射。
于是江问语退了些出来,阴茎后段没了湿热口腔的包裹,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夏烈垂眼看江问语在自己腿间吞吐,手不自主放在他后脑勺后,把他重重摁向自己。
这种意料外的行为很危险,江问语努力调整才让自己没咬到夏烈,夏烈却还什么都不知道地一脸享受,阴茎小幅度在江问语口中抽送起来,深时抵着他喉口,让他想干呕。江问语没办法,腾一只手去玩阴茎下的囊袋,夏烈果然软了身子不再折腾,江问语调整好继续动作着。
这下更爽了。夏烈满脑子“我欲成仙,快乐齐天”,想显得持久些又根本躲不开要射的感觉,最后完全忍不住时想推开江问语,却正好射在了江问语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