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怔,循声望去。
发现声音来自边上一间牢室。
“长嫂?!”宴墨白惊呼,语气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一声长嫂让安王和昭庆帝皆是一愣。
长嫂?
宴长景的妻子?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在海棠宫里。
疑惑间,见宴墨白已拔步前去,来到那间牢室外,语气惊喜:“长嫂,真的是你!”
“是我。”里面的女子道。
宴墨白一脚踹开护栏的门,进去,将坐在地上的女子扶起。
“你没事吧?”宴墨白压低声音快速问。
“没事,一会儿你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我说什么,你也不用理会。”宁淼起身。
在宴墨白的搀扶下,宁淼拖着沉重的脚镣,缓慢地出了牢室,走向昭庆帝。
康王看着宁淼又将脚镣锁上了,然后一副被摧残了很久,路都走不动的样子,他气得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昭庆帝和安王亦是一脸愕然地看着她。
宁淼跪地行礼。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昭庆帝眸色转深。
“回皇上,民妇没死,民妇是被。。。。。。”
宁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康王打断。
“父皇,儿臣当初就说她没死,是她杀死了铃铛,是她毁了儿臣的脸,是她金蝉脱壳,是她欺君!”
昭庆帝抿唇,眸光沉沉,看向宁淼。
宁淼面色未动,颔首:“是,是金蝉脱壳,可那是殿下的手笔呀!”
“你胡说!”康王怒道。
宁淼也未理他,再次对着昭庆帝伏地一拜:“请皇上容禀。”
“说!”昭庆帝脸色很不好。
康王急道:“父皇,别信她的,这女人巧舌如簧、满腹心机,她连君都敢欺,说出来的就没有一句真话。”
宁淼依旧不理他,继续伏地叩首:“请皇上为民妇做主,请皇上容禀。”
昭庆帝皱眉,面露不耐:“说。”
“谢皇上。”
展蘸不知从何处搬了一张椅子过来,昭庆帝撩袍坐下。
宁淼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