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乾德说不出话来。
这能说啥,没理可说了。
两人败北而走。
袁乾德看着身边的人,真是想不通:“你着急什么?年纪轻轻的,先成个家再来杀人不好吗?孩子都没有,跑来杀人,你怎么想的。”
青年不说话。
“别难过呀,那你有婚约吗?把孩子生了咱们再来呀?”
“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赌约你不要了吗?你得生孩子才行啊。”
袁乾德在絮絮叨叨着,青年完全不理他。
两人就这么四处的走,袁乾德一路的唠叨,青年一路的不理,也要把一半山河走遍了。
“你到底成不成亲啊?你要是要成亲,我去找个伴,以后好陪我继续四处游玩。”
袁乾德看着身边的人,花都吐蕊了,他要是要成亲,自己也要早点找个人来替代他才行。
青年看了看他:“跟着我就好了。”
“什么跟着你就好了?”
袁乾德一脸疑窦:“你这什么意思啊?喂,你什么意思啊?”
乾乐逸现在看着周郗:“你什么意思啊?让我回去,凭什么回去啊?我现在过得很好啊。”
屋子的最中间放着神像,下方是香案和蒲团,另外一边的小桌上放着签筒。
乾乐逸现在就靠这一项生意,日进斗金。
脱离周郗的日子他过得特别爽,尤其周郗来找自己的时候。
爽爆了。
软饭硬吃不如自力更生,乾乐逸已经决定要脱离周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