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何总出现在这?”
两人相互对坐,正在下棋。
付葵很是生气,华王这会没有对付蒂樨动手动脚,付葵也就忍下了自己的脾气。
付葵直刺刺地往那一坐,势要将电灯泡发挥出太阳的光芒。
“我说越华,你是真心想当我妹夫吗?这就是你对姐姐的态度?”
越华也冷笑,“孤王记得之前有人说,孤王可以当爷爷。”
付葵十分认真地同他讨论,“越华虽然你活了一大把年纪,其实根本没有谈过恋爱吧?难道你不知道哄好你中意对象身边的人是最基本的常识吗?”
华王爷难得正眼看了她。
“孤王只要哄好樨樨儿便可,为何要哄你,哄她身边的人?”
付葵得瑟起来,这还真是一个爱情白痴。
“你不将她身边关节堡垒打通,你怎么能走到她身边?”
华王爷思索片刻,“有理!”
他将手中的白棋放回棋碗中,谁都没有想到,接下来他会一把拉过付蒂樨,缠绵热烈地来了个湿吻。
付葵:“……”
付蒂樨:“……”
真的是,一点都不避讳的人。
“樨樨儿,爷这回不欺负你了。吾还有事去办,乖乖等着吾归来!”
越华笑得邪魅,说走还真马上走了。只剩下付葵和付蒂樨大眼瞪小眼,两人俱是小脸通红。
付蒂樨挺了挺身体,正坐,“说吧,突然找我有什么事。”
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尴尬和不自在?
付葵用小手扇着滚烫的脸,“他笑起来还挺好看?就是年龄大了点……”
“……”付蒂樨更加手足无措起来,继而变成恼羞成怒,“付葵,到底有什么事嘛!”
付葵略微带了些吃惊,她早该想到的不是吗?华王和付蒂樨这明明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呀。
“为何这般看我?”
付葵摇了摇头,看来是她太粗心,又是她太大惊小怪。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会不会问卜?”
“付家的孩子都会。怎么,你一点点都不会吗?”
付葵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十分诚实的点了点头。
现在轮到付蒂樨惊讶了,“卜论卜辞你知道吗?”
这本两本书她还真有,但是路上遗失了。
付蒂樨让甲灯拿来笔墨纸砚,一边默写一边给她讲解。
付蒂樨说解的东西都是最最基础的。若付葵还想深入,还得回付家进入族学。
辗转几日过去,付葵熬出深深的黑眼圈。
“坎,一正一反。凶福并济?”付葵揉揉眼睛,准备休息,“看来还是得回付家吗?”
夜色迷离,霜华轻染。好在付家送来的锦被十分厚实,付葵喜欢往里面塞自制的热水瓶。
等到她梳洗归来重新回到房间,却发现床上放置水平的地方在不断抖动。
“谁在那里!”
佛门净地一般,不干净的东西不敢进来。而在虞州,敢于现身的妖怪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