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时寒枝这几天工作忙没来找过她。
……
花茜深呼吸了几口气,眯起眼睛欢呼,“好了!”
秦白焉温柔地用湿纸巾擦了擦她的眼角——她总是会带一些湿纸巾创口贴在身上,花茜甚至还见过她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瓶红花油,送给不小心摔倒在她面前的路人,你看,就是这么一个圣母,让花茜又爱又恨。秦白焉轻轻掸去花茜肩头的落叶,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不远处就是育馨福利院。
正好是她们的休息时间,花茜远远的就看见了他们的小小的脑袋,挤在一块儿,小小的一团聚在一起,看见她们的身影出现在路的尽头,就波浪似的摇起了手。
花茜也垫脚跟他们挥手,快步走了过去。
被矮矮的一个小雨抱住了腰,“姐姐你来啦!”
门口的保安大爷摘下帽子,边笑边调侃道,“这帮娃子差点没把门给老头我拆喽。”
秦白焉在后面给花茜拿着包,对他点了点头,“林叔辛苦了。”
“不苦不苦,老了,也就能干这些了。”
花茜嘴甜,马上就给接上,“林叔哪儿老了,我看您精神头挺足啊,比我好多了。”
“茜宝的嘴还是甜,馋叔的枣糖了?”
秦白焉拧着花茜,“别可劲薅林叔的糖了,牙都要蛀了。”
花茜小声,“有什么关系嘛。”再补就是了。
秦白焉不理她,对着身边围着的小孩子们说教,“别跟你们茜姨学,她吃太多的糖,牙都蛀光了,虫子都在她的牙里做窝了。”
小雨忧心忡忡:“那怎么办,要把牙都拔掉吗?”
秦白焉摸摸她的头,“只要不吃糖就不用。”
花茜愤怒,小声嘀咕,“还医生呢,说话一点也不讲科学。”根本就没有什么虫子好不好,到底是谁发明的虫牙这个词汇,她想想就觉得满身鸡皮疙瘩。
小孩子们拥着花茜和秦白焉往教室走,一路上小雨给她指了去年她捐的一栋小图书馆,几乎花光了她的积蓄。
秦白焉逼问完她卡里的余额就嘲讽她打肿脸充胖子。
花茜也无奈,谁让她去年嘴快,允诺过小雨,也送他们一栋图书馆。
对别人她可以朝令夕改毁约不干,对小孩子她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他们走过图书馆,就听到叮叮哐哐的挖掘机声,尘土飞扬,呛得花茜捂住了小雨的口鼻,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她问随行的王老师,“那里要建什么?”
王老师说,“有人新捐了一栋宿舍楼,正好可以缓解一下孩子们的住宿压力,从十六人间变为八人间。也方便接收更多的孩子。”
花茜震惊,“什么人这么大手笔?”
“是明德集团的董事长,好像是姓时,她的助理过来处理的捐赠事宜。”
花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