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都被她这一句话给冲散了。时寒枝捧着她的脸,把避孕套在她面前转了一转,然后又放回了抽屉里。
她轻描淡写,“不用了,我直接射进去。”
“开个玩笑啦,干嘛这么凶啊。”花茜委屈巴巴,“戴上啦,求求你。”
时寒枝不跟她多说,直接抱着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趴好。”
她站在床边,掰开花茜的臀瓣,肉棒在中缝处来回摩擦,龟头挤压着敏感的阴蒂,给花茜带来一阵连绵的快感。
“快插进去……”花茜小声地催促她,“里面好痒。”
时寒枝被她强行拉起来,脾气很不好,于是她逗弄花茜,“你要我插到哪里去?”
好熟悉。花茜更烦躁了,楼鸢以前就喜欢这样。
自从和楼鸢见过面之后,记忆的阀门被打开,她短短的这一段时间老是想起她来。
想起她们第一次做爱。那是在不见太阳的一个阴雨天里,她们在海边度假,外面忽然下起了暴雨,她和楼鸢一路跑回酒店,浑身都湿透了。就是在她洗澡的时候,楼鸢忽然开门走了进来,没有感人至深的告白,也没有风花雪月的调情,她们就像一对早已经私定终生的爱侣,在温热的水流下面就开始了激烈的肉欲纠缠。
她濒临高潮时,楼鸢总是喜欢抽出去,然后挑逗她,诱逼她说出淫言浪语,然后才会把她送上巅峰。她乐此不疲。
记忆重叠,花茜几乎是本能的反应,“要妈妈的大肉棒……”
时寒枝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花茜的动作很快就打断了她的思考。
花茜努力抬着屁股,腰肢压到最低,手主动的掰开自己的屁股,让湿漉漉的花瓣更大程度的暴露在时寒枝面前,“好痒~快把它插进来好不好~”
时寒枝顺着她的动作,慢慢将肉棒捣进了最深处,她掐着花茜的腰,贴着她的脊背耸动腰肢。时寒枝上身挺直,蝴蝶骨展翅欲飞,她身上的脂肪很少,让她肩背上的线条更加分明。
不可否认的,花茜这一番举动取悦了她。
她毫无廉耻之心的哭叫着,让时寒枝狠狠的插进来,在最深处射精,抓着她的手让时寒枝摸摸她浑圆的奶子,她小穴里的水润极了,抽插起来甚至还会有清脆的水声。
“要、要到了……好热……”
花茜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毕露,指甲都发白了。
“唔……”
她咬唇,闷哼一声,泄了身。
时寒枝见她倦了,干脆利落地射进她的小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花茜的花瓣合不拢,顺着肉缝淌下汩汩白浊,一片狼藉。
时寒枝抱着软绵绵的花茜去浴室简单地冲了一下,清理好她的下身,顺便给自己也冲了冲。
水雾缭绕中,花茜靠在浴缸边做起了梦。
在水流中冲洗身体的女人个子不高,有一双温柔的眼睛,保养得体的身子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风韵,纤细美丽的双腿,柔软的胸脯鼓胀,因为哺育过一个孩子,她的乳头很突出,乳晕很深。花茜咬过她软弹的乳尖,试图吮吸出浓白的乳汁来,而对方也纵容了她的恶行。
她回过头来,朝花茜笑了笑。
“好、孩、子。”
透过朦胧的雾,花茜听见她一字一字地说。
“楼姨。”她乖顺的回应她。
忽然感觉到一道刺目的白光蜇在她脸上,花茜猝然睁开眼,是时寒枝。她半蹲在浴缸边上,冷冽的目光像针一样,扫视着花茜。
花茜被她吓得猛的退开了去,在水中荡出一道道波纹。
“你你你干什么?!”
时寒枝深沉的目光追着她,一手掐着她的脸把她拉了过来,她沉着脸闷声问,“你梦到什么了?”
花茜鼓着脸,眼神躲闪,“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