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还是直接了当的谈钱吧。不把条件谈明白了,我心里没底啊。”
『砰』的一声,不等我说完,她就将大门用力关上。我了会儿呆,苦笑着回家去了。
接下来的半个来月,小魔女没有再来缠我,再加上学习任务繁重,渐渐地将她忘了。妈妈平时还是经常揶揄老爸,但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明显的缓和了许多。为了让老爸安心,妈妈甚至将烫好的大波浪重新换了回去,平日上班依旧盘头。
不过我总觉着老爸不是真的在吃妈妈的醋,连我都知道妈妈不可能出轨,他们两口子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呢。或许老爸的愤怒,只是人到中年,郁郁不得志,却又无可奈可的表现吧。
反正他们单位里的那些中年机关男都是这样的,跟老妈的风光靓丽、意气风比起来,他们简直就是在混日子。老爸这还算好的,起码还没有开始掉头,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几个同事,都已经半秃了。
这天晚上,老爸和老妈都有应酬,妹妹在学校没回来,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随便吃了些东西,趁着家里没人,本来打算玩会儿游戏放松放松的,结果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妈妈来的,里面有一个详细地址,让我九点半去那里接她。
妈妈平时忙于应酬,也算是酒经沙场了。只是偶尔身体不适,拿我做工具人,使出金蝉脱壳之计,也不是第一次了。没办法,等时间差不多了,换上衣服离开家前往目的地,钱柜ktv。
到了门口,我按着妈妈教我的,给她打了个电话。她接起来之后,装模作样的问我到哪儿了,我说到了,她便叫我上来。
进包厢的时候,一对年轻男女正搂在一起唱死了都要爱,其他有十来个人围在桌子旁撒骰子喝啤酒。妈妈见我进来,赶忙起身,可能是喝的有点多了,起的又猛,身子一晃险些摔倒。身边一名男子伸手搀扶,妈妈道了个谢,将他推开,然后朝我招了招手。
我赶忙过去扶住她的胳膊,那名男子跟着起身,笑着说道:“这么早就走了啊。”
“家里有点事儿,得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啊。”妈妈的声音有些含糊,看起来喝的不少,难怪要我来救场。
“什么事儿啊,回头再说嘛。”
“当然是大事呀,儿子都急的来找我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包包,走出了休息区。
我这时才注意到,说话的男子正是妈妈的老同学,那个什么狗屁陈总,另一位靠在沙上坐着的中年男子也很眼熟,好像是妈妈的上司李总。
妈妈跟众人客套一番之后,扶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刚出包厢,就跟见散了架似的,半边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走起路来飘忽忽的,像是踩着棉花一样。
“儿子……你怎么才来?我……”妈妈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说:“你要再晚来一会儿,我就真得被他们给灌倒了。”
妈妈穿着灰色亮灰色职业西装窄裙,黑色天鹅绒连裤丝袜,黑色亮皮尖头细跟高跟鞋,十分的性感,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被酒精一熏,融融恰恰,扑面而来,再加上她的脸贴的我很近,说话时的灼热气息冲到耳朵根旁,搞得我心痒痒的,被压在心底的那份禁忌欲望,渐渐地升了起来。
我用手轻轻打了两下脸颊,然后故作镇定的说道:“这不是按着您给的时间,准时来的吗?”停顿了一下,问道:“妈,您不是号称海量吗?您这是喝了多少呀,路都走不稳了。”
“今天签了个大单子,老总……请客。额……”妈妈打了个酒嗝,干呕一声,险些吐了出来。
我赶忙说:“唉唉唉,您别吐,您先别吐。您在这儿吐了我还得给人赔礼道歉呢。”
妈妈伸手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我顺势低头,眼见她衬衣最上面两粒扣子解了开来,领口大敞,白嫩肥美的乳肉挤在一起,将衣服高高顶起,露出一道性感诱人的乳沟来。因为姿势的缘故,右侧乳房在我的胳膊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乳肉的绵软和弹性。
最新找回我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想看又不敢多看,赶紧扶着妈妈离开ktv,拦了一辆出租。可是能出门之后被风一吹,酒劲上来了,上车之后,妈妈就像是中了十香软筋散似的,浑身绵软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盘起的长放了下来,散丝瘙着我的脖子,搞得我心里酥一阵麻一阵,痒丝丝的。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还是忍不住的眼睛往下瞟,灰色窄裙下的黑丝美腿实在太过性感了,如果她不是我的妈妈的话,我想我真的会忍不住摸上去的。
也不知怎么的,我的脑子里又想起了小黄文里的情节,喝醉酒的妈妈被儿子偷摸,然后一件件的扒开衣服,趴在妈妈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舔蜜穴,直至蜜汁外溢,将坚硬的肉棒偷偷的塞了进去……就在我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之时,妈妈忽然梦呓般的呢喃一声:“儿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吓了一跳,像是小时候做坏事被抓了个现行,赶忙将腿夹紧,尽量把勃起的肉棒隐藏起来。
“我……我又怎么了我?”我略显委屈的问道。
妈妈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哼哼道:“你调皮,你……不听话。”
“不是,我怎么不听话了。我本来在家好好学习呢,您一信息,我马上就来接您了,我……”
话说到一半,妈妈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嘟嘟哝哝的斥道:“你这叫听话?
还顶嘴!”
得!现在说什么都白搭,任何的花言巧语在绝对武力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下了出租车,我将包包挎在胳膊上,搀扶着妈妈往家里走。进门之后,也顾不得给她换鞋,直接扶到卧室,因为醉的实在有些厉害,妈妈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老爸还没回家,我站在床边擦了把汗,望着仰躺在床上的妈妈,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