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洁被韩彬突然推开,一愣后怒道:“早说,你能解决吗?”
“那你能破解吗?任何方法都行。。。。。。”韩彬语气缓和下来。
“暂时不能”高洁打断他的话。
“……”
韩彬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没想到高洁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他,看来这个女人也不能全信,指不定还有其他什么事瞒着他呢,他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去调查清楚才能放心。想到这,韩彬推开门匆匆走了出去。
高洁看着韩彬头也不回地匆匆而去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心肠狠硬的男人呢,而且一爱就是十几年。
她记得大学时的韩彬,一派绅士风度,长相好,学习好,家世好,是很多女同学心目中的白马王子。韩彬跟很多女生暧昧不清,也交了很多个女朋友,但是红颜知己,就只有她一个人。她很知足,她把自己对韩彬的爱藏得很深,只是在他需要她的时候及时出现,他有烦恼的时候她会倾听,他求助的事她会竭尽所能。。。。。。
如今他变了,不再是那个清高孤傲,文质彬彬的王子。他变得贪婪,伪善,心机深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让她感觉很陌生,她已经看不懂他了。
医院病房里。
凌夕和文丞成了邻床病友,在医院里躺了几天,医生不仅给她做全身体格检查,还做精神鉴定,颅脑CT,还有脑神经递质检测等等,总之,折腾得她已经不想动弹。她觉得自己在家受罪,在医院也受罪,想找个清净修养的地方,太难。
文丞今天终于可以拆绷带了,当了一段时间木乃伊,心情不错,主要是每天转头,就能看到凌夕。
而凌夕,每天一转头,就能看到某个绷带怪人咧嘴朝她笑,要多惊悚有多惊悚。那个怪人还时不时给她讲故事,说笑话,逗她开心,然后他自己笑得,僵硬的脖子会机械的转来转去。
陈警官偶尔会过来看看他俩,询问她五年前的案子,说说最近查到的消息之类。
前几天,凌夕从他们的聊天中得知自己父母的车祸并非意外,而是阴谋,并不感到意外。不过,她车祸时的记忆寥寥无几,凑不起整场车祸的经过,没办法提供有利证据。
她一转头,看到因为即将拆卸绷带和支架,一脸兴奋的文丞,不由打趣他。“恭喜了,绷带怪人。”
“同喜,神经病友。”文丞秉承礼尚往来的优良传统,回怼她一句。
“再说一句,我让你再变一次绷带怪人。”凌夕从被子里伸出大长腿,作势要攻击文丞。
陈警官一进病房,就听到两人的言语互攻,而且将要上升为互殴,不由插口笑道:“哟呵,又杠上了,你们真是俩□□桶,逮住就放炮。”
其实,经过慢慢接触,他发现凌夕是一个性格开朗,很好相处的女孩,完全没有文丞说的那么惊悚诡异。而且,看到自己兄弟陷入情网后,那贱兮兮的模样,真是百年难见,他对之前的女朋友可没那么上心过。
他今天来,其实是有事跟他们商量。上次在老地方和文丞见面的时候,他看了凌氏夫妇的资料,发现这对夫妇的身份成疑,但当时他没有跟文丞说,一是由于内部案子牵连甚广,不能泄露,二是没有过硬的证据,不想打草惊蛇。
他知道凌氏夫妇控制的产业繁多,他们在世时已经叱咤商界多年,明里暗里跟黑白两道勾结。他们的很多公司注册地都在海外,所以他一时查不到,不过经他多方探查,并与国际警察一番摸底之后,才惊人发现,凌氏夫妇竟和多年前的走私大案有关。去世后,他们明面上的生意受到波及,损失惨重,可暗地里的生意倒是顺风顺水,似乎早有其他人接盘操控。
外界对这对夫妇的风评不错,慈善家、企业家、成功商人,又是捐赠,又是资助,帮助很多孤残儿童实现上学梦。可背地里,那些儿童不定遭受什么摧残,陈警官想到凌然十三岁时就被查出怀孕的事情,真是畜牲不如,他咬牙切齿暗骂。看到凌夕正在瞧自己,陈警官又会觉得,那样的父母,怎么会生出凌夕这样爽朗性格的人呢。
“凌夕,能不能让文丞给你催眠一次?”
“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