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南边的墙上挂了一副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的水墨画,画的像是一个老翁在垂钓,不过……这用笔很粗糙,手法极为拙略,旁边还像模像样提了字: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乍一看,好似没什么特别,但若是与画中的人物对比起来,那可就让人笑掉肚皮了。
南宫箫一踏进屋子,一眼便瞧见这副画。凝看了许久,最终只是化一抹柔得腻人的笑。
小山还在为他的姿色震撼着,一路尾随他进来,之后又恭恭敬敬的立在一边。
后来越想越不对,自己是掳人的,他是被掳的,咋反过来了?
“呃!这位公子,您先在这里候着,过会便可以拜堂了,虽说我也很同情你的不幸,但你总归是要成亲,早成晚成都一样,好赖我家寨主大人,貌美如花,绝色倾城,也不算辱没了你!”劝人当然要捡好听的说,自然是不能告诉人家,其实我家寨主大人,除了那张脸能看之外,其他实在没啥忧点,您就将就着点吧!早死晚死,总得死!
南宫箫仿佛没听到一样,饶有兴致的欣赏成屋内的陈设来了,连凤九桌上摆着的小玩意,也拿起来瞧瞧。
安达垂着眼睛,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自个儿把自个儿当空气了。
小山见他没吭声,咽了口唾沫再接再厉,“如果您实在觉着别扭,我这里有好宝贝,保管让您今晚很快活很快活!”
小山抖开衣赏,安达瞧的眼睛都直了。这家伙居然把药瓶都穿在身上,极品了。
“这什么东西?”安达是个纯洁的娃,自然不晓得那里头装的什么东东。
南宫箫正拿起一把木梳细瞧,听到他们说话,凤眸微转,接着微微眯起。
小山神秘兮兮的贼笑:“这当然是好东西了,镇上花楼里的姑娘最喜欢这玩意了,它可以让你晚上********,看在你即将是我们寨主相公的份上,贱卖给你,十两一瓶咋样?够意思吧!”
安达眼睛抽抽,然后再跳跳,扑过去连挥带拖:“滚!快滚出去!”
“慢着!”南宫箫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之感。
“公子是想要吗?我这里有好多呢,啥样的都有……”小山以为他想通了,毕竟要跟他家寨主玩亲亲,还非得有点手段不可。
但南宫箫却答非所问:“你家寨主抢过几个男人回来?都要成亲的吗?这间屋除了我之外,一共进来过几个男子?”
“啊?”小山被他问的摸不着头脑,挤了挤小眼睛,抓了抓后脑勺。想不通这位爷啥意思。
安达从怀里掏出金光灿灿一物,在小山面前晃了几下,“我家主子想听真话,说清楚了,这绽金子就是你的!”
金子哪!
小山拼命揉了揉眼睛,脑子转了转,想到他问的都不是啥重要问题,一手抢了过来,快速答道:“加上你,我家主子一共抢了四个男人回来,的确都是打算要成亲的,第一个胆子太小,一听说要跟凤九拜堂,还没见着小姐的面,就吓得晕了过去,小姐气的一脚把他踢下山,第二个,名不符实,不好看:第三个:那男人是断袖,所以他们都没那福份进咱寨主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