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却有个轻柔细腻的声音响起,“九儿,不可以乱动,伤口会裂开!”
说是这样说,但后背钻心似的痒,还是叫她受不了,所以她不管不顾的就要去抓。
南宫箫无奈,只得按住她乱晃的小手。
凤九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一阵奇痒无比,身子又好像被埋在棉花堆里,怎么也挣不脱,急的啊,只差没张嘴咬人了。
逼不得已,她慢慢睁开眼睛。
哪里想得到,一进入视线的,竟然是南宫箫放大的俊脸,还有微启的唇,以及叫她心醉神迷的黑眸。
天哪!她该不是正在做春梦吧?
凤九眨了眨眼睛,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一点。
眼前的俊脸还在,连睫毛她都瞧的一清二楚。还有他热热的呼吸,好香呢!
南宫箫见她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性感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柔声道:“听说你十分想看男人,今晚师兄如你所愿!”
凤九一时没听明白,“啊,看什么?”
见他眼神意有所指,凤九顺着他优美的脖颈看下去,视线扫过结实的前胸,紧实的腰部,还有……呃,突起的隐藏在薄裤下的男性特征,以及……修长强健的双腿,此时,正夹着她的腿。
我靠!一醒来就看见这样的画面,她该做啥反应?
“不准流鼻血!”
她还没想好,是该害羞,还是该捂眼睛,或者干脆装昏迷,就听见他的命令。
南宫箫再度强调,“说了不准流鼻血,如果真的想流血,我们可以换个方式?”
不晓得是不是被那个该死的蜈蚣毒的反应迟钝了,她竟没听明白这是嘛意思。
南宫箫暧昧一笑,“不明白吗?”说着一只手滑进被子里,蜿蜒而下,流连过她软绵绵的细腰,接着滑入她从未被人侵犯过的隐密之处。
凤九陡然瞪大双眸,“师兄,你的手在干嘛?”
“你说呢!”他坏坏一笑,更放肆的想要滑进更深处。
“哎哟!”没等凤九做出进一步反应,她只觉后背火辣辣的痛,“哇,那只蜈蚣到底什么来头,他妈的,害死我了!”后背痛的要死,什么情啊,欲啊的,统统靠边站。
“小东西,我只晚被你折磨的郁郁而终!”他压低了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格外感性,极具磁性。不满归不满,他还是悻悻的收回手,惩罚性的在她小屁屁上捏了一下。起身,解开包扎的纱布,又重新清洗换药。
“师兄,其实你可以让白桃来替我上药,哪用你亲自来,耽误你休息,我多不好意思,”当然不好意思了,他们两个现在身上的布料加起来,还不够做条裤子的。
“你少给我惹点麻烦,我就省心了!”虽然嘴里说的是气话,但手上动作温柔极了,生怕不小心弄疼她。
凤九叹口气,无奈道:“你也知道,好奇是人的本能,不受本人控制,再说了,我今天真没打算肖他的,谁知道莫明其妙被只蜈蚣咬了,纯粹是巧合,天意,天意晓得不?老天爷的旨意,你说我哪能违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