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说了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可是……我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
时今顿时难堪:“和你没关系!”
“好了,”傅迟深不怎么在意地笑了笑,“我陪你吧。”
“不要……”
“这项检查没人陪着医生可不敢给你做。”
“哎,这是时先生的alpha吗?”不待时今说什么,敏锐捕捉到alpha身影的老护士立马就大喜过望地跑过来,“你总算来了,快……来签字,就等这个陪同人签字了。”
“他不是……”
“好的。”
……
傅迟深在陪同人责任书上哗哗签了字,时今看了又看,最终被老护士迫不及待地牵进了检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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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米针刺入皮肤没有任何痛感,却在进入腺体时让人感到一阵难忍的酸痛。
时今紧紧攥住了身下的手术垫,做检查的医生叹了口气:“就算吵架也不能在这时候逞强啊,哎……这么倔。”
通常作为伴侣的alpha都会陪同到检查室来,因为标记的链接,alpha可以适当缓解oga的疼痛,医生看时今档案上写了已婚,又见傅迟深明明来了却只在门外等着,便以为两人是吵了架,时今不想搭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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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很快做完,时今躺在检查床上迟迟不能动弹,也不是痛,就是浑身说不上的难受。
医生看不下去,打开门让傅迟深进来,傅迟深刚进来握上时今的手,忽然就听时今一声痛苦的哼叫,接着oga的身体便忍不住痛似的蜷缩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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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oga会在做腺体检查后出现生理性应激反应,就好像胆小的猫咪会被鞭炮声吓到失去意识。
时今本就体弱,加上近段时间精神不好,种种原因让他敏感到了极点,受了刺激身体立马就起了反应。
他浑身痉挛,神志昏沉。
医生急忙把旁边的应激处理室大门打开,傅迟深将其抱了进去。
“知道怎么处理应激反应吧?”医生问。
“知道。”
傅迟深点了点头,把时今放在了柔软的白色棉包里。
“不怕。”男人拍着时今的后背,信息素缓缓释放而出。
医生见状把摄像头打开,房门关上,留给了两人。
alpha的信息素霎时充满整个房间,清厚的雪松气息将时今全然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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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已经忘了上一次被alpha这样温柔的安抚是几年前,他的身体像坠入了云里,飘忽又安定,所有苦痛都好似被安抚下来。
待意识恢复时,他额间的冷汗已经将傅迟深的衬衫染湿小块,手指也将男人衣襟攥得发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