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骨子里可都有暴力基因。”傅迟深笑了笑,几分调侃几分认真道,“你们这去哪不说,去什么宴会也不说,我担心你,所以来等等,图个安心。”
机密会议,自然什么都不能说。
时今闻言对傅迟深摇了摇头:“没有这回事,不用担心。”
傅迟深没回答,只落目在对面两人肩头难得的亲密距离,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看来今晚你们相处的很愉快。”
“……”
的确,虽然这段时间以来时今和付驰延也时常拉手,但他们往往会隔着一点距离,因为时今心中还有隔阂。
这大概是这么久以来他们第一次距离这样近……时今看了看,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不过能等到你我就放心了。”傅迟深对他展颜一笑,而后从包里摸出一封邀请函,“给,古地球绘画全球大赛的邀请函。”
精致的信封上是水墨的绘画图案,从邀请函就可见大赛的级别非同一般,时今看到的瞬间就很是惊喜,因为古地球绘画大赛参赛画种繁多,而古中国的水墨画实在是稀少,每个学校分到的名额有限,故而学校通常不会拿水墨画赛区的邀请函。
这次……傅迟深竟然拿到了。
比赛不光是比赛,重要的是还能和比赛邀请的许多大师以及同样喜欢古中国画的朋友进行交流。
时今的欢喜溢于言表,付驰延看在眼里,却是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傅迟深此举的目的:“你的企业有赞助这个比赛吧,作为赞助商之一,你这个老板大概有全程跟随之类的特权?”
两双眼睛隔空对视,电光火石尽在不言中。
傅迟深弯了弯嘴角,并未正面回答付驰延最后那个问题,而是说:“当然有赞助,我一向对古中国的文化感兴趣。”
“不是为了好接近今今?”
“看来你不想让今今参加这次大赛。”
“……”
两人许久没这样针锋相对,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付驰延面色冷凝:“傅迟深,还记得你当初和今今怎么说的吗?”
“什么?”
“你当初说在酒店是今今自己说的找傅先生。”付驰延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alpha,如同野兽紧盯敌人的破绽,“可我了解到并非如此。”
“那你了解到了什么?”傅迟深反问,又解释道:“我确信,我开门出来的时候有听到服务员问时今是不是要找傅先生,时今回答是。”
“……”
傅迟深说的是从酒店房间开门出来听到的,那显然与付驰延调查的酒店前台位置不符。
调查方向错了,付驰延当即眉头一皱,随后想到:“客房走廊可没有录音装置,监控也只有一个方向的。”
傅迟深耸耸肩:“是吧,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