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那么说?”时今万分想不通地看向傅迟深。
“我在陈述事实啊。”
“你……”时今都要气死了,“我父亲可能真的会杀了你,你知道吗?他是一等上将,连元首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的!”
“我知道。”看时今着急的模样,傅迟深反是几分狡黠地眨了眨眼,“我肯定不会有事的,你看,这不是毫发无伤吗?”
“……”
时今无奈,他心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傅迟深:“你是为了让他不要指责我吗?”
“……”傅迟深有片刻的沉默,而后嘴角轻扬,“嗯。”
alpha的神态很轻松,根本不像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的。”时今说,“我习惯了,这不算什么大事。”
“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至于算不算大事……”傅迟深伸出一只手来,“把你的手给我。”
时今一瞬疑惑,他下意识抬起手来,却忽然觉得掌心有些刺痛,再低头一看,只见不知什么时候他掌心满是他自己的指甲抠出来的血痕。
他慌张想把手重新放下去,傅迟深那边却已经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手掌被迫张开,掌心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疼吗?”傅迟深问。
“……不疼。”
其实怎么可能不疼。
“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伤的。”时今说,“没事。”
傅迟深没接话,但手指抚过他伤口周围泛着红的肌肤,alpha的动作很轻,指腹是温热的,落在手掌有丝丝温暖的痒意。
“你很喜欢看你哥挨骂吗?”
不待这边两人说什么,走廊的另一边就响起了付驰延的声音,原来是时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付驰延抓到墙角去了。
“我没啊!”时乐从事情发生后就不敢看时今,这会儿被付驰延抓到角落别提多心虚了,生怕他哥夫把他爸的账一起算他头上狠狠揍他一顿。
“你没你为什么什么都和你爸说?”
“……我嘴巴快。”
“你嘴巴快的后果就是你哥挨骂。”付驰延又问了一次,“你很喜欢看他挨骂吗?”
付驰延很少有这样态度强硬的时候,尤其是对时今的家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