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话,等到九月份吧,等我们在一起那天结婚,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是什么时候吗?”
“九月十七日晚自习结束后,十点四十分之后。”
齐垣满意点点头:“不错,记忆力很不错。”
靳越厚颜无耻道:“那亲一口。”
齐垣半推半就吻了上去,十年多的肌肉记忆,让他们不断顺从于对方的温柔,只是简单接吻,他们的呼吸都会暧昧,又始终错落有致。
徐振的心不在焉让齐垣有点头疼,他无奈道:“你要不回家休息一下?”
徐振倏地回神,看着收了始终没有反动的文件,尴尬抿下唇:“抱歉。”
“有什么好抱歉的,状态不对就休息调整,不要做无用功。”
徐振不再作声。
齐垣闲下来就在各个办公室打转,之前是徐振常去他的办公室,现在调换了一下。
主要是解决开端之后,走向正轨什么都像涓涓溪水,缓慢了下来。
靳越的办公场所也搬到了徐振旁边,来公司第一天投资了几个亿,把各个高层下了一大跳,后来听说两人的关系,也就不再大惊小怪。
齐垣觉得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的确有些通病,砸钱的通病,靳越也沾染上了。
不过靳越守着这金子,也没什么用。
倒不如砸在他这里。
徐振最后是在下午请了三天的假,和路氏的合同通体走下来并没耗费太多时间,但这场合作之后,两人给齐垣的感觉就是断了。
他没法去撺掇什么。
他看着徐振陷入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也插不上一点。
所以说,不必把感情当成生活的重心。
陈氏破产的消失毫无征兆又有提前预警似的吹在整个行业里。
有人借此更上一步,却不想自己今天所做的,也会在未来某一天祸临其身。
因为,陈氏早在祁氏上一场纷争中有所参与。
祁氏的灾难怎又降临在他身上,到底是善恶必有报,还是背后的始作俑者设计棋盘和闭环等着一个个往里跳。
得知陈氏找到罗氏来,齐垣也是相当惊讶的,陈氏主管者陈述年五十岁的年纪,馒头的白发,俨然让人难以置信。
家庭伦理剧在这个圈子里被各大门户捕风捉影,鱼龙混杂游走在其中。
陈述年也不拐弯抹角,打直球道:“齐总,您也听说了这件事了,我们这次来不为别的,就像让您帮帮我们陈氏。”
靳越在一旁冷脸好笑道:“你当年绊倒了唐氏,现在唐氏的上一任总裁就在我们这里,于公于私,你都凭什么认为我们会帮你?”
将军不打无备战。
陈述年并不惶恐,不紧不慢拖着成年老腔:“齐总您也也知道,当时是祁氏造假唐氏挪用公款,但是祁氏却始终不受任何影响,您难道不怀疑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吗?”
齐垣抿口茶阻断他:“这些都与我无关不是吗?你觉得唐琛在我公司我就一定要出查查他以前的冤屈和纠葛吗?很抱歉,我们罗氏没有那么博爱。”
陈述年被噎了一下。
齐垣继续不紧不慢:“再换句话说,就现在的局势,什么东西是我想知道又会查不到的?陈总您恐怕现在还没弄清楚一件事,你来了我们这里四有求于我们,不是我们想要和你做怎样的交易,还要我们去权衡利弊,我们罗氏有资本有地位,祁铭他爪子再长,也不敢伸到我们这来,来了便是新仇旧恨一起算。”
短短半年时间,罗氏从断层到现在名声响彻海内外,固然有罗珊之前的根基和远见,也不能缺少齐垣过人的胆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