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屋幸太郎觉得自己眼前的事物开始转圈,像是带上了能模拟近视者世界的眼镜一样,耳朵也有些迷迷糊糊,似乎有自己搞不懂的声音在悄悄钻进来,他迷迷糊糊的说;
“是。。。的。。。。。。请问吧。。。”
“铁都记子,这个女孩是你的病人吧?”
“。。。是的。。。是我的病人。。。。。。”
“他得了什么病,什么症状?”
“。。。变异型。。。免疫缺陷病。。。一种。。。。。。先天性基因遗传性疾病。。。患者的身体。。。没办法制造出抗体。。。现在的技术无法。。。。。。根治。。。根治。。。。。。要与外界隔离。。。”
“什么时候得的,多久了?”
“。。。十五岁那年。。。现在已经六年了。。。。。。”
“怪不得。。。。。。”
“。。。什么?”
福屋幸太郎回答,却发现自己无法回答,他开始困惑,大脑的一个部位在思索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他难道不是要回家吗?
“下一个问题,这几天内铁都记子是不是昏迷不醒,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是的。。。超兽第一次出现的第二天。。。。。。铁都就昏迷不醒。。。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氧气机正常维持。。。静脉注射导管也正常。。。。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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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屋幸太郎的思索被打断,他迷迷糊糊的想到算了,自己好像只要回答问题就可以回家了,所以回答问题就好了。
“她以前做什么的?”
“不知道。。。。。。但是。。。好像是音乐。。。。。。”
“很好。”
他听到那个男人低声说,福屋幸太郎又困惑了,我该如何回答,福屋幸太郎又在思考了。
“你听说过护士们讨论的闹鬼事件吗?”
“是的。。。我听说过。。。。。。但我不相信这个。。。我也没见过。。。。。。”
“你有觉得你哪个同僚,或者哪个护士不对劲吗?”
“。。。不。。。没有。。。。。。”
“很好,现在回去吧,回你的家去。”
男人缓缓说;“天色很晚了,你也很困了,你想要休息,想要回家。。。想要不错过最后一班车?”
“最后一班车。。。最后一班车!”
福屋幸太郎打了个哆嗦,像是大梦初醒一样,他转头惊异不定的看着周围,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巷的入口处站立不动。
小巷深处被黑暗覆盖,他的双眼却好像习惯了一样可以看清一点,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堆叠静寂不动的垃圾桶像穿黑衣的侏儒僧侣蹲立着。
“赶紧。。。。。。快点回家吧。”
福屋幸太郎深吸一口气,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说完赶紧迈开脚步,像是惊恐一般小跑去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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