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凌乱,起了一层层的褶皱。
于是,沈洛给他解了30分钟。在解红绸缎的过程中,沈洛并没有将那台机器拿走。所以,谢言忍得格外辛苦。
再解开节都想好了。接下来我就会让两个人继续那个的……”
“那你在群里给我说断更之类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写太监文吗?马上我就让你变成真太监。”编辑火冒三丈,胸口起伏的不成样。
“我本来要写…秋裤在做爱的过程中流出了乳白色的浊液…我想了又想,该怎样打个比方,才能让读者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东西,于是,脑阔一转,我就想到了牛奶,豆浆之类的东西…”
“这跟你写太监文有什么关系?”
“我写的时候刚好卡上饭点了,早餐又刚好是牛奶……我看到那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就……”
“小圈的人吧,混什么大圈?赶紧给我辞职!”
“我是沈爷那边亲自提拔上来的人,我……”
“有事我担着。”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少给我拍马屁了。”白日喝了一口水。
最近的事情很多:沈洛出差,钱苑请假,温雨,锄禾,汗滴各有各的忙……
就白日最闲了,什么杂事都让他揽着。
仰天叹息……
“干千年,湿千年,干干湿湿两三年。”沈洛的声音带有着天生的磁性,散发着一种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什么意思呢?”谢言躺在床上,旁边就是沈洛。
沈洛侧着头,在他的耳旁说着悄悄话:“我想……干…你。”
声音太小了,谢言听的不清是很清。
空气中蔓延着馥郁芬芳的气息,甜腻若洒。
沈洛在谢言的耳旁吐了一口气:“嘘,深呼吸,慢……再慢一些。”
黏黏糊糊的液体似乎在滑落,两个阴唇顶端,摩擦着,阴蒂端在慢慢地膨胀,好似海绵宝宝一样遇水渐渐地长大。
谢言深深吞了一口气,他,感受到前列腺被按摩,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到达g点。
纤长而有力的手指触动着谢言的阴蒂,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淫浪。
沈洛伏在他的身上,皮肤紧贴,手指抚摸着他的后臀,一阵撩拨。
再往后便是他的菊花,沈洛插进去一根手指,等谢言适应了之后,便是,用心良苦。
六一居士的《五代史伶官传序》
“我学了,可学不会。不是吗?”温狐翊想起自己的前例。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你若愿意钻研,会有收获的。”黎雨循循善诱,带有鼓励。
选自韩文公的《师说》
“我同学们暑假也在打游戏。他们也在玩。”温狐翊并没有听进耳朵里。
“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要往好的方面学。"黎雨依旧和声和气。
选自孔仲尼的《论语?先进》
“哥,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吗?我听着膈应得慌。”温狐翊有些不耐烦。
还有,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