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官度的母亲原先有一个正君,娶的是哪家的公子?”
“白家。”
“太后的母家?”
“正是。”
“皇贵君与太后?”
“皇贵君是太后嫡亲的侄子,当年官艾的父亲正是太后的兄长。”
苏云暮瞬间了然,这里面应该也有陌绝为太后还有白家讨个公道的说法吧。
既除了官家、从家,又能为定国公府吃口憋在心里的恶气,还能震慑下面的小国,何乐而不为。
从家?从晚,药药。
苏云暮想到两人,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
“从晚与从柏药。”
话刚一开口,煞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不会波及到她们二人。”
苏云暮一听便知道这里面还有隐情,“如何?说。”
煞想了想,决定把她知道的告诉自家公子,免得他忧思过重。
“从晚姐弟两个不是从丰的孩子。”
苏云暮讶然,“他们的爹君?”
他忽然想到,从丰将自己的正君安排到一个孤僻的小院,只有成亲的时候去了一晚,是个宠侧君不宠正君的。
这样一来,如何会有孩子?
现在看来,不去也有不去的好处?
“从丰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她只是单纯的讨厌自己的正君,觉得他占据了正君的位置。”
苏云暮了然,又是一个给自己喜欢的人腾正君之位的人。
“从丰和她正君的事还有隐情?”
“嗯。”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