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院子每晚送去多少冰鉴?”
懦熵思索,“每人院子十个。”
“去查查准少正君至那里多少个?”
“是。”懦熵诧异她嘴里的称呼,不过少主的事不是她能置喙的,吩咐她事,自然赶紧去办。
很快,她回来。
“少主。容公子院子里五个。”
“为何减半?”
苏玉笙坐在椅子上,目光如炬,热气腾腾的夏,懦熵硬是感到凉气。
“抵掌冰库那里的人说是容公子是男子,太多冰容易伤身体,所以自作主张给了一半的冰。”
苏玉笙沉脸,“乖乖那里多少?”
懦熵深深低头,“五个。”
得,不用问,一样的说辞。
苏玉笙怒道:“她可真会替人着想,把人带我这里来。”
“是。”
懦熵再次出去,再回来手上拎着一个人。
她把人扔在地上,脚一踢她的膝盖,“跪着。少主有令,跪一个时辰。”
懦熵指的地方正是太阳毒辣的地方,掌管冰库的人讨饶:“懦熵啊!你看我们旧相识了,能不能换一个?”
懦熵无情道:“谁和你旧相识,跪好。”
整整一个时辰,掌管冰库的人晒的脱水,懦熵站在房檐下没有半点心软的看她,她敢动,给她一脚。
一个时辰过去,苏玉笙从屋里出来,“给她泼盆冰水。”
懦熵就等着这个时候呢,一盆子冰水泼过去,晒的人浑身一凉,满身舒坦。
“少主问你话,撒谎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