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放人!”
那男子喝道。
“把你们的船凿沉!”
王跃没搭理他,直接对着那中年人喝道。
他这个人还是很谨慎的,虽然前面有很多船,而且这些水手肯定会游泳,甚至不远处还能看到一座拱桥,横跨河面连接应该是环城的大路,或者说外环路,这居然他玛还有外环路。但沉了船终究能够给他争取尽可能多的时间,这是在逃命,必须万无一失,话说这可是官,这年头就算没罪,做官的想弄死他都轻而易举,更何况他还挟持人质,抓进衙门一顿杀威棒就能让他死球。
那中年人犹豫了一下。
但王跃又往下一沉,河水已经到了那少女嘴边,正在哭的她正好一张嘴,河水立刻灌入口中,她本能地剧烈咳嗽两声……
“快,拿斧子凿船!”
那中年人喝道。
几个水手赶紧钻进船舱,很快里面就响起劈砍声,这时候内河船基本上都是杉木的,这东西也就是一两斧子的事,很快这艘船就开始了下沉,而岸上那男子始终在那里默默看着。这时候城门那边一个小军官带着几个兵匆忙出来,直接上前向他行礼,看来两人是认识的,说过话之后又带着手下返回,直接进了瓮城的城门,那城门是侧开的,正对着这边。
很快这艘船坐沉在了河水中。
“放人!”
那男子喝道。
王跃冲着他一笑,带着那少女倒退向后。
后者倒是很老实了,一边啜泣着一边任由他摆布,时不时的出磨牙声,恍如一只正在磨牙的啮齿类动物。
两人就这样在对面的注视下一直退过了河面,但王跃并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继续退到了河堤上,这时候距离对岸已经过五十米,这是漕运的运河,为了维持水位都是人工收束到足够窄。王跃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少女,后者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不过脸上的墨汁没了,虽然依旧顶着个大包,细看倒也还算清秀。
“别这么看着我,你还差点害得我被射死呢!”
王跃很真诚地说道。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少女恶狠狠地说道。
然后王跃毫不客气地又拧了她一把……
“啊!”
她疼得尖叫一声。
对面立刻一片混乱,那男子带着几个手下直奔瓮城,而那中年人则带着水手跳进河水游向这边。
“要说叔叔,下次再来玩啊!”
王跃笑眯眯地说道。
然后他的手又放在了一个新的地方,食指和大拇指在那温暖而又柔韧的位置缓缓收紧……
“叔叔,下次再来玩啊!”
少女咬着牙说道。
“乖,那就回家吧!”
王跃满意地说道。
说完一把将她推在了旁边的一滩淤泥上,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在他身后紧接着响起带着哭腔的暴怒尖叫……
“你个腌臜打脊泼才,老娘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