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侯爷做的能不好吗?
回头小的就找人把这桌面立起来,以后让所有路过的行人,都得以瞻仰侯爷的大作。”
掌柜赶紧说道。
好不好的都得说好啊!
除非那脑袋能比这石头还硬。
“你懂的什么诗,你说好又有什么用,这得找一个真正文采风流的名士来品评,秦御史,你过来看看我这诗做的如何?
人头做酒杯,饮尽仇敌血!
我觉得不错!”
王跃说道。
正在抖的秦桧一激灵……
“好诗,的确是好诗,侯爷大作颇有太白之风,人头做酒杯,饮尽仇敌血。简直堪比太白之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端的霸气。”
他赶紧说道。
然后他还没等少阳等人反应过来,就以最快度走出,径直走到了王跃面前,用他那张猪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卑躬屈膝地低下头,就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王跃那明显毫无艺术性可言的字迹,还仿佛研究碑文一样用手抚摸着,不明白的还以为他真在研究王跃的书法呢!
“侯爷笔法银钩铁划,端的是大气磅礴,也只有侯爷的字才能配得上侯爷这霸气无双的佳作。”
他很认真地说道。
后面那个少阳毫不犹豫地用应该是乡音骂了一句,还恨恨地一拳打在旁边树干上。
紧接着那些青虫中同样一片各种口音的咒骂,可怜他们一腔正义,跑来为秦桧主持公道,结果现在却被秦桧卖了,人家自己都不要脸了,人家自己都跑去向王跃献媚,那他们岂不是成了笑话?
真的是笑话啊!
看看周围那些闲人,明显都在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们。
而在这骂声中秦桧面不改色……
当然,他这时候那张猪头就是改色别人也看不出来,总之他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在那里弯着腰低着头研究王跃的大作,好像他真能从那桌面上研究出什么。而王跃没理他,只是在那里玩着斧子,带着笑容看着少阳等人,后者同样愤恨地看着他,而那些闲人们的哄笑继续响着,这哄笑在这种气氛中无比刺耳。
然而王跃还是没有放过秦桧放过他们。
“秦御史,他们这是做甚?”
王跃说道。
说话间他把斧子往秦桧面前轻轻一放。
后者欲哭无泪地看着他。
“秦御史,我听他们刚才说要你做什么?去敲登闻鼓告我?”
王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