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上下撸动了几下,较之夭华那次轻盈许多温柔许多,直接让云镜生软了身子倚靠在她身上,她背后就是门,这个姿势倒是能撑住他软倒的身躯。
他沉甸甸的肉棒在她手里胡乱地戳刺,囊袋拍打着她的手背,她感到一丝不对劲,往下探了探,却被云镜生一个用力的顶撞往屋内退了几分。
二人相贴的身子也分开了,江衡舒了一口气,还没等拿回手,就被他拽着往床的方向走,这可不得了。
她知道,这时候只能智取,反抗的话怕是会两败俱伤,于是安抚道:“慢一点,躺到床上去,师父想摸摸你。”如出一辙的招数。
云镜生的脑子早就被沸腾的情欲煮成了浆糊,面对江衡的指令只有照做的份。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弟子——如果明日清醒后他还愿意叫自己师父的话,那些担忧等明日再问也不迟。
可她不知道,现在的云镜生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在他脱衣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向
她坦诚一切的准备,现在,只待她自己去发现了。
面对夭华她可以肆无忌惮,可现在这个是她亲手养大的弟子!
唉……江衡过去近百年的时间都没有今天晚上叹的气多。
她现在的模样看不到一分对情欲的享受,如此良辰,如此美景,她可真是——有那福没那命啊。
见她不动,云镜生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根根吻过去,把江衡撩拨得耳根发热,当然也有尴尬。她赶快制止了他的动作,两只手摸上他的乳粒,用上了刚刚从夭华那里学来的技巧,对着形状美好的胸肌揉搓挤压。
揉捏完了胸肌,两只手转移到线条分明的腹部,每一块肌肉都被照顾到了,搓澡师傅都没她用功。
从亵裤遮盖的危险领域冒出了一丛茂密的毛发,延伸到肚脐,云镜生见她盯着看,问道:“师父是不喜欢吗?徒儿一会儿就剃了它。”
江衡赶紧拦着:“不不不,喜欢喜欢。”万一他明天发现自己的鸟无巢可归,那不是更尴尬。
江衡没有说谎,她现在努力揪着那丛腹毛,恨不能一根根给他缕清喽,甚至把这一丛都编成麻花辫,那也好过去脱自己徒弟的裤子。
“师父……”
别叫了别叫了,心底无能狂怒。抬头却是笑意撩人,“别急”。
云镜生只好顶着硬成旗杆的肉根,忍受着她慢吞吞的动作,眼里盈满了水雾,哪有半分平日里的冷傲。
她的手终于摸到亵裤,却没有急着往下拽,而是直接握上了挺立的肉棒,毕竟隔着一层,她心里尚可接受。
不敢太过用力,只是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龟头上下滑动,云镜生可不会这样放过她,“好玩吗?”即使眼睛里已经充满情欲,认真起来的语气还是会令人发凉。
他知道,一旦他放软态度,他的师父就会阳奉阴违地敷衍他。
看他生气,江衡怕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人又胡言乱语,不敢再摸鱼,两手并用将肉棒圈了个严实,卖力地动作。
如此罔顾尊卑的弟子,让江衡想用玉如意狠狠地捅他。
不行,这可不是路边随随便便的小妖精,即使她下得去手,她的师兄也会狠狠惩罚她的,只希望今晚的事情不要传到天权师兄耳中。
“师父走神了吗?”云镜生看江衡双眼放空,不知神游到了何处,终于按捺不住澎湃的情欲,想要自食其力。
他一只手捏上了江衡的乳尖,回想起寻无忧的江衡将他挥手扫开。
他的手被她拍的生疼,却顾不上这点疼痛,而是愤怒地盯着江衡“师父后悔了?”
江衡被他语气里的阴狠冷厉吓了一跳,立刻补救,抓着肉棒舔了一口。不得不说效果显着,刚刚还竖起刺猬的弟子立马变成乖顺的小猫。
“唔嗯……师父哪里学的这些本事。”
江衡怎么可能实话实说,看他软成这样,干脆把龟头含进了嘴里,不断用舌尖挑逗,几息之后,他终于颤抖着身体泄了出来。
终于好了,江衡长舒一口气。
看着倒在床上身体依然有些激颤的弟子,轻轻安抚道:“为师替你备水”。说完抽出被他拽着不放的衣角,溜出了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