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两人关系好一些,这是肯定的。然后再想办法。”
“所以眼下树你还只是和她们有着暧昧关系,并没有明确?”
“名义上来说,是这样”
花代院长也算是清楚了,“难怪真伶会那么想着帮她的女儿,既是补偿,也是为了和松前家较劲。那你和松前的婚约呢?”
“。只是松前家单方面告知我,实际上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强迫你答应?”
“半强迫吧,如果不是顾虑到小月的话,我是觉得我应该为心春这孩子多做些什么。我不否认松前家的提议。”
花代院长:“那这不就和现在九花这边的状况一样了?”
“是这样。”
“阿树你打算怎么做?”
“院长,您就先替九花太太答应下怎么样。”
“阿树!”
“院长。”藤井树失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
花代院长使劲摇头,还有点责备的意思,“你这孩子,是不是在东京的时候学坏了?怎么能想这些歪门邪道。”
“那院长,我可以诚实一些,现在就告诉心春和九花我的想法。事实上我很想这么告诉她们。”
一听这话,花代院长瞬间想起来了九花月和松前心春看藤井树的眼神,又想起藤井树刚才所说的两人的过去。
“这不可。”
“院长您看!这举步维艰啊,为了向前,只能想想办法了。”
“。”花代院长在沉思,又想了许久许久。
但无论什么,都似乎没办法很好地解决几人之间的关系。
纠纠缠缠,连解开的疙瘩都不知道在哪儿。
除非那俩孩子自己放弃。
从源头上用剪刀剪断。
可从阿树的描述来看,这更不可能。
俩孩子一个比一个犟。
“唉,阿树啊,院长老了,实在是没办法接受你们年轻人观念。不过照你说的,院长也没什么好的办法,真伶那边我会先替你稳住。”
“院长!”
藤井树只能说。
院长她老人家果然还是爱自己的。
这都没被自己气着。
还要帮自己。
“阿树,你早点答应木子的话,今天也许就不会这么麻烦。”
藤井树又只能笑着回复,“小月她还有可能把我当偶像来看待,然后走出属于她自己的自我。但是心春那孩子,不一样还是同教授一样的悲剧?”
花代院长闻言,只剩下摇头。
花代院长找九花母女去了,藤井树则顺势去另外一边。
木子和心春这时候待在一块儿。两人在前院的赤松下坐着,木子似乎是在对心春开导些什么话。
“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