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这里来的时候,他恨不得把自己送走,觉得自己麻烦又矫情。
“不对不对。”路思言猛地摇头,他说过的,自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对,这个臭男人喜欢白袜体育生。
正在脑内腹诽箫声的品味的时候,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箫声拎着一袋东西进来。
“你干嘛去了?”路思言问。
说完觉得自己有点太过,他又不是自己男人,管他去哪里。
但是箫声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一边走进来一边说:“去花鸟市场那边跟老板买了一点肥料和药。”
路思言看着他走到院子里,拿了一个小水桶,把老板给的液体肥料加水兑好,倒在了向日葵根部的土上。
去花鸟市场的路程来回至少要四十分钟,他还插了花,这得起多早啊。
箫声看看时间,“今天来不及在家里吃早餐了,出去吃。”
“我……”路思言本来还想着不去上班了。
箫声没给路思言说话的时间:“洗漱换衣服。”
路思言默默低下头。
“路思言。”箫声突然喊他的名字。
“嗯?”
箫声:“被丢进垃圾桶的花和焉巴说完向日葵都能活。”
“什么?”路思言不解。
箫声温柔地看着路思言。
路思言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它已经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了,但是什么都没有问。
“那是因为有你。”
“我……”箫声剩下的话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站在院子里害臊起来。
他挠挠自己的脖子,转身把剩下的肥料收好去杂物间。
路思言偷偷地笑。
你也有我,是吗?
“路思言,你好自恋。”
两天后,路思言拿着准备好的ppt,下班后跟着箫声一起去ada的别墅。
今天助理nana不在,路思言打开笔记本,紧张到手颤抖。
“ada你好,向你展示一下我的方案。”
路思言手指悬停在上下键上,开始认真的讲他的方案。
改装跑车的门槛很高,爱好者也很垂直,大家想看无外乎几点:经典或者最新款、改装的难度、零配件的升级,以及充满手工感的改装过程。
对他们来说,比起标准车间的流程,当然是亲自拧下生锈的老零件更充满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