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你这是?···”
“我再说一遍,我是太*子党在浙江地区的代言人,不是你们口中的李凌峰。残颚疈晓”
“凌峰,你怎么还犯糊涂,太*子党给了你什么好处。”李天阳气愤地说道,他也只能哀叹不肖子孙了。
“老头,不觉得你话太多了吗?”凤邪依旧冷漠,至于这冷漠是装给凝锋看的,还是其他原因,那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你···”老头子霎时晕了过去,没办法有这样的孙子不被气死才怪。
看到李天阳晕倒之后,李洛就再也耐不住寂寞了,“李凌峰,有你这样做孙子的吗?”
“恩?”凤邪把视线转了过来,刚想靠近李洛,兜中的手机响了。
“喂,都布置好了吧。很好,等事情处理好了,我请你们喝酒。”凤邪挂掉电话,又恢复了原先的冷漠。
凝锋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只是此刻的他,却和往常不同。尽管现在的他看起来挺悠闲的。
凝锋又喝掉了一杯茅台,照理来说凝锋不应该如此,至少他还是北方几大家族之一的大少爷。可是他这几年都在忙于奔波,根本没有时间享受这些东西。
“凤邪,好戏是不是该上演了?”凝锋用食指轻轻弹动着玻璃酒杯,有着一种落魄贵族的落寞。
“是的,五殿下。”凤邪向凝锋鞠了一躬,随后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把银质手枪。
在“天朝”这个枪械管制极其严密的社会,居然能出现一把这么“绚丽”的银质手枪。这能说明说明呢?
那些政客和安全部门的表演仅仅是做给百姓看的。
什么是真实的东西,越是令你无法相信的,或者无法出现在你视角里的东西。那些就是真的。而往往在你眼前晃悠的东西确实虚假的。
“本人今天替新郎挽留各位,希望各位给我一个面子。”凤邪擦拭着手中的银质手枪。
那淡淡的银光正是一道催命符,我想谁都愿意抗拒死亡的诱惑,而选择苟延残喘。
“保镖。”寒天琪喊道,只是迎接他的却是一下尖锐而又轰鸣的声音。
“嘭··嘭··嘭···”寒天琪素白的西装上镶上了三个血孔。一个镶在心脏的位置,一个镶在咽喉里,还有一个镶在了额头。
“凤邪,看来你枪法不错。”凝锋倒是给他很高地评价,但他却不知,凝锋的枪法,那才叫出神入化。
“多嘴的苍蝇终于闭上嘴了,现在清静多了,是吧,五殿下。”凤邪轻声欢笑,道,“没有人能够阻止太*子党的脚步。”
“你说的没错,没有人能阻挡,包括你。”凝锋已坐了好一会儿,感觉有些“疲劳”。他轻轻的将玻璃杯抛向空中道,“你是要我来活动筋骨吗?凤邪。”
“这自然不需要,我会做完这一切。”凤邪紧握着手枪。内心仿佛有着一层又一层的煎熬。
“下不去手吗?”
“不是。”
“要我帮你忙吗?”
“自然不用。”
只见“噌”的一声,黝黑色的凝锋剑从古琴中飞出。凝锋并没有接住剑而是一脚将剑踢往凤邪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