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里的反响很好,拾月和他们聊了一会后完美撤退。
只不过路上出了一点小意外,晚上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九点多。
病房里其他两个病人都在看电视,难得阮识阳在写作业。
&ldo;rry,我来晚了。&rdo;
拾月放下手里的保温盒,打开。
&ldo;晚的不是一点半点。我已经吃过了。&rdo;
&ldo;谁送过来的?&rdo;
听到阮识阳这么说,她也不强求他再吃点,拿出餐具自己吃,随口问了一句。
&ldo;程医生下班的时候顺便来了一趟,看我没吃饭就帮我买了。&rdo;
拾月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顿,心跳没由来的加速。
&ldo;他知道你是谁了?&rdo;
识阳被这个问题弄得莫名其妙。
&ldo;我应该是谁?&rdo;
果然,看他之前在护士站旁淡漠疏离的样子,她就不应该再抱有一点点幻想。
努力了五年都没让他记住自己,还指望久别重逢后的惊喜。
&ldo;没什么。&rdo;
她摇了摇头,在他弟弟这个小屁孩前没有露出一点马脚。
&ldo;母老虎明天晚上回来,我后天要出去拍摄。&rdo;
这回换成识阳惊呆:&ldo;你都多久没拍摄了。&rdo;
多久没拍摄?
像这次这样大动干戈全副武装的,应该有两年了吧,她记得很清楚,从他出国的时候起,就没那么想拍照了。
阮识阳记得,在自己成功摘掉红领巾的时候,正是阮拾月迷恋天文迷恋拍摄到走火入魔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也才刚刚成年,独立办签证独立查攻略独立背装备,一个人去挪威拍极光。
拍完之后作品还拿了格林尼治天文摄影奖,风光无限。
阮拾月的痴狂维持了三年,近两年来几乎不拿起摄像机。
哪怕微博上还养着几十万粉丝,她也只是偶尔翻翻箱底拿点存货应付。
平日里,就靠用照片版权的稿费换来的出版社,杂志社和网络平台的股份分红混混度日,没啃老就是阿弥陀佛。
这次怎么心思大变。
不过他姐的事他也管不了,很快转移了话题。
&ldo;你之前说谁明天晚上回来?&rdo;
&ldo;母老虎啊。&rdo;
阮拾月回答的顺其自然,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