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寒身边的人大致也是处理这种情况处理惯了,办事效率高到令人发指。
不过短短的五分钟就将那满地狼藉的血迹之类痕迹全都清理干净了,连空气里的血腥味都变成了好闻的花香味,如果不是那吓尿了的河娜娜还瘫软的坐在地上,差点就真让温木兮误以为刚才那些不过她遐想出来的幻觉。
“少爷,这位河小姐怎么处理?”有保镖上来询问,在刚才的时候就已经将河娜娜的一切资料调查清楚了。
正替温木兮挽着头发,突然被打扰到的沈璧寒微微蹙了下眉头:“这个姓让我想到另一人,还真是不怎么愉快啊。”
温木兮几乎立刻就明白过来沈璧寒嘴里那让他不快的人是谁了,何景夕,姓氏同音。
这人真是……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她伸手往沈璧寒的衬衣上戳了一下,后者这才将眼里的冷意稍微敛了些。
河娜娜在初见沈璧寒时的惊艳后,简直被那天神变撒旦的模样给吓惨了,听见保镖向其询问该如何处理自己时也是足足过了好半响才终于反应过来。
“这……这位先生,求您,求您别杀我,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
河娜娜牙齿打着颤,从地上爬过来就想抱住沈璧寒的裤腿哀求,可手还没碰到西装裤就被沈璧寒避之若浼的躲开了。
“碍眼的东西丢出去就好。”温木兮抢在沈璧寒开口前先行吩咐,生怕他心情不好又做出什么事来。
在沈璧寒微点了一下头后,保镖这才立刻将河娜娜给拖了出去。
“还看秀吗?”沈璧寒轻声问她。
“不看了,我们回去吧。”温木兮笑得温和的摇了摇头。
显然沈璧寒的偏执型人格障碍已经发作了,这个时候的他并不适合以任何方式出现在人前。
留下几人负责善后,沈璧寒跟温木兮一同坐上了回古堡的车。
上车后沈璧寒一直没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捧在手里细细的把玩着,低垂的眼眸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在面对这种状况的时候其实温木兮也是不敢说话的,她知道这种时候的沈璧寒尖锐而敏感,随口的一句话他可能都会在心里嚼碎了似的反复揣摩,曲解其意变成可能会伤害到他的话。
所以她什么也不敢说,任由着他做他想做的,只要偏激得太厉害她几乎都不会去阻止。
“兮兮,你会害怕我、离开我吗?”许久的沉默后,沈璧寒靠在她的肩膀上突然问了一句。
“不会。”
她肯定的回答,换来的却是沈璧寒如潜伏半天的毒蛇般,冷不防的张口对着她的脖子一口就咬了下去。
温木兮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在沈璧寒突然咬上来的时候并没被吓到,只是仍然疼得她咬紧了后槽牙将呼疼的呻、吟声全都咽了下去。
沈璧寒偏爱她左边脖子侧颈上的那块肉,每次下口都是一样的位置,连牙痕都是重叠在一起的。
温木兮半点也不挣扎,紧握着拳的任他撕咬发泄着。
她知道沈璧寒现在十分需要一个宣泄口来释放出他心里那些负面能量,不然他会将自己逼疯的。
直到口腔尝到血腥味后,沈璧寒这才松开了那紧咬着她的牙齿,看着那再度冒着鲜血的牙痕轻轻的伸舌头舔了一下。
“你又说谎了,之前不是已经把我抛弃一次了吗?”他笑了一下,轻哼般的问她:“那下一次呢,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