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他摁断电话,“有话好好说。”
“你坐你坐。”他本想按我坐下,到底没碰到。
“有话快说!”我不耐烦。
“好好。”他将敞开的大门关上然后回到我面前。
“咱俩聊聊。”他坐在了我对面。
“没空。”我站起身。
“为什么?”
“还为什么?”我怒视他,“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快11点了。”
“快11点了!”我气愤道。
极度饥饿的时候,极度困倦的时候,我的脾气会很糟糕,而且神志不清。
“你困了?”他在我眼前挥挥手。
废话!没看我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吗?!
“我能不能……”
“干嘛?”我怒气冲冲。
“这么凶?”他浑身一抖。
我真的已经到极限了。之前和他闹了一场乌龙,精神早已六神无主神思涣散,再加上后来的这一番折腾,我的心里生理真的不堪重负,疲惫不堪。
“他很友好。他亲自走下车来向我解释,他说他的朋友居住在我们这里。于是我问他是来接他的朋友吗?他说不是。我问他那您在这里做什么?他说他不知道。”
“我说我希望您对我们是安全的。他说我保证我是安全的。”
“then?”
若不是强打着精神应付他,若不是为了把他打发走,我早就倒头大睡梦回周公了。
只要进入梦乡昏睡一觉,这场乌龙就算是过去了。
鸵鸟也好阿q也罢,过了今晚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请回吧。”我郑重其事。“我要睡觉了。”
“我有话问你。”
“明天问。”
“我有话说。”
“明天说。”
我目前这种状态,只怕他说让我死我也会回答明天死。
“好吧。”他起身道,“明天我再来找你。”
“再见!”我立马摆手。
“晚安。”他依依不舍。
“晚安晚安!”我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