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烟揉了揉眼,在此前她一点知觉都没。
大概是太舒服了,那种能短暂性忘记一切的感觉太太太爽……
高潮的兴奋感能盖过她所有的胡思乱想,什么冯期冀,什么周考月考,什么这是哪里,会不会被看到
她不确定这感觉是因为她跟昭雨杰才有还是跟随便任何个人……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性呢?
最后,冯云烟连昭雨杰射在哪的都不知道。
在她回过神的时候她才感觉到她裙内侧的湿润……掀开来看,他的体液已经完全将她的校服洇湿,还好是红黑的格子,被浸湿的颜色不明显。
她转过头瞪他,可他却像是个没事人。
昭雨杰扯了扯自己外裤,见腰胯的地方一样是湿的,他穿的灰色运动裤,这一湿……尴尬极了。
“有没有好受点?”
……
神经。
冯云烟系好上衣扣子,弯身去拿地上的两本书。
怎么莫名其妙的,她稀里糊涂的就跟他在这做了……
就像昭雨杰刚说的,以后她连图书馆都没脸来了。
只要进门,只要到这历史区,她就要想到自己是怎么被他压着窗台上做爱,他耍赖似的不让她走,跪在她裙子下给她舔,还插……
“你让开。”
做都做完了,他还挡着她,她去哪他就拦到哪。
“干嘛去?”
好粘人,好像她干什么他都要问,去哪都要跟着。
“回寝室。”冯云烟瞥了眼他,眼里有刀,“裙子全湿了……”
可惜刚做完,她还“水嫩嫩”的,下面是,眼睛里也是。瞪起人来不光没一点威慑力,还有点像是娇嗔。
昭雨杰扣住她腰,佯装要脱她衣服:“我给你洗。”
冯云烟气不打一出来,她伸手打他,想把他推远点:“……你是不是有病!”
有病的不光是他。
冯云烟发现自己很喜欢把自身放在一个“受害人”的角色里,这是她在她爸妈离婚后才慢慢意识到的。
她有偷偷打过心理咨询的热线,电话那边的姐姐说她是有一种“自我怀疑”的心理,是对自己的能力、喜好或是价值感感到不自信的一种心理暗示。
在平时里还好,尤其是在跟昭雨杰相处的时候,冯云烟感觉到自己的这种心理会被无节制无理由地放大。
明明是她想做,可她却总在潜意识里觉得是他是“强迫”她的,更可怕的是,她发觉自己竟还会在这种“被强迫”的过程中获得到一种诡异的快感。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不太好意思再打热线咨询了。
周六周日,绝大部分的住宿生全回家了。
或许是到了饭点儿,女寝下面没人看管,值班的老师不在,除了他俩空无一人。